前言:我們精心挑選了數篇優質繪畫語言論文文章,供您閱讀參考。期待這些文章能為您帶來啟發,助您在寫作的道路上更上一層樓。
在奧爾巴赫的一幅幅頭像作品中,我們能看到源于倫勃朗藝術的內在光輝,而他油畫中過度厚涂的表面與賈科梅蒂雕塑中疙疙瘩瘩的鑄銅皮膚之間有太多的相似,后者實際上受到杜米埃泥塑粗糲的鼓鼓囊囊的團塊感的啟示。奧爾巴赫筆下的普瑞姆路絲的天光山色,則在向康斯坦布爾致敬,用一筆旋轉抽掃出下巴或臉蛋的手法,立即使我們想起馬奈的刪繁就簡以及戈雅色調黑暗、人物怪異如噩夢般的油畫,當然,還有來自德•庫寧的啟發和影響。然而,所有這些都不是簡單的拿來,而是一種不動聲色的浸和滋潤,是消化后的再生。正如美國畫家吉姆•戴恩所說:“嚼爛它,然后再吐出來。”事實上,一個有著深厚素養的藝術家的標志,恰恰在于他能從表面上與自己藝術看似沒有什么瓜葛的作品中學到點東西,得到點啟發。“團塊中的精神”是奧爾巴赫老師邦勃格對其藝術表現的諄諄教誨,它闡明了繪畫在于通過對實實在在形的本質的認識,而表現出一種內在的形的品位。
為了達到這種藝術理想,奧爾巴赫孜孜不倦地面對少有的幾個形象進行表現研究,甚至固執地對同一形象進行鍥而不舍地反復描繪,這樣做并非玩弄筆墨和花樣翻新,而是用筆觸不斷地“觸摸”對象,捕捉對象身上那既非性格、亦非肖像,確鑿無疑而又可能稍縱即逝的某種痕跡、某種靈性、某種形意交融的狀態。在無數次地將形象涂抹重構中,使線條、形塊、調子甚至是涂擦破損后的補丁,都表達著更為深遠的傾訴,依附著某種精神的重托,彌散出一股樸實、淳厚中透著清新的藝術品位。這使我們不僅聯想到蘇丁筆下被反復描繪的家禽與野雞、賈科梅蒂筆下一律單調枯槁的瘦形人物以及莫蘭迪筆下永遠的壇壇罐罐。藝術家苦心孤詣的痕跡都具有自己明確的精神指向,奧爾巴赫將自己的藝術連通古今,從而使傳統藝術精神與現代藝術語言形成了有機融合。
自在而富有個性的線條語言
如果說“團塊中的精神”的造型理念使奧爾巴赫的作品獲得厚實凝重的體量感,那么其自在而極具個性的線條表現語言,就像經脈和血液一樣,使其作品充滿了靈性、活力和意韻,各種長短不一、自由而略帶幾分紊亂的或平直或旋勾的折彎線條與形塊、調子交織在一起,形成了其獨特的語言風格。藝術史上以線造型的大師有很多,但奧爾巴赫的線條充滿著自己的情韻,形成了自己線性語言的編排“密碼”。確切地講,奧爾巴赫的線就像密碼中的亂碼,看似紊亂無序,實則明確地勾畫出奧爾巴赫窮極各種表現可能性的掙扎面貌,奧爾巴赫的線已經融入了強烈的精神因素。比較而言,奧爾巴赫的線沒有德•庫寧的線抽拉般的恣意和灑脫,卻多了幾分風骨和凌厲;沒有賈科梅蒂線的別致有序和舒展,卻更具韻致和張力;沒有馬蒂斯線的華麗、安樂以及梵高線的筆觸感,卻更具樸質和力度。奧爾巴赫將線與形體交織在一起,又不完全從屬于形體,線條似乎隨著形體的幻影在空間交織與扭動,不斷地改變著形象,使形象彌漫出無限的意蘊,充滿著神秘和未知。
奧爾巴赫作品中線條往往給人聚散離合不定之感,這與他不懈地追求事物的內在真實有關,他不斷在形象中尋覓那種囊刮了“真實”的各個側面的形、結構密度、重量,以及對象被消化的難易度,因而,使線的運動軌跡充滿著不確定性。從其作品《桑德拉肖像》的藝術表現中,我們能夠清楚地感受這種面貌的形成過程,此畫結構的每次重來,用線從輕畫揉擦,幾乎渾然與邊界相融,到如鷹爪般凌厲的折線又回到幾乎空茫,如此反復過后,形象有著不同的生長,而每一次生長痕跡又孕育了下一次的無限可能性。在這個過程中線條似逐漸被賦予了更多的意涵和靈性,直至與作品的精神結合在一起。奧爾巴赫曾說過:“在一幅好畫里,每一處都是畫外更偉大的構想所決定的,但有時這構想直到最后才對藝術家顯現……。問題在于怎樣分辨它,然后明確它。這常常令畫呼之欲出。”奧爾巴赫追求的是一種能使畫味更濃厚的用線技法,線條已經不僅僅是線條,而是作品情緒所在、精神所在,他讓線條做到了形意并舉、形神相通,而又顯得自在和理性,達到了超凡脫俗的表現境界。
混沌意象的圖式空間
造型藝術的目的在于表現視覺形式,并將視覺形式作為特定的感覺對象呈現給觀眾,藝術家創建視覺形式會運用各種表現語言和手段,并使這種形式富有一定的意義和意味。西方現代繪畫史可以說就是形式語言探索與發展的歷史,奧爾巴赫的作品具有獨特的形式美感,其中一個重要方面,就是對畫面圖式空間的獨特建構。蘇珊•朗格對空間有過精彩的論述:“繪畫的空間僅僅是一個可見物,對于觸覺、聽覺和肌肉活動是不存在的。而對于眼睛它總是充滿了各種形狀的深不可測的空間,這是一種純粹的視覺幻象空間,是一種被創造出來的空間。而這一切離開了形狀的組織,它簡直就不存在。”
事實上,正如蘇珊•朗格所說,奧爾巴赫作品的空間就是一種純粹的視覺幻象空間,而且是一個混沌意象的圖式空間。那么,這種混沌意象的圖式空間又是如何被創造出來的呢?我們知道現代藝術家既依據有意識的思索進行作品創作,同時也依靠想象和意象,藝術家已經從他的知覺和社會的禁錮中解脫了出來,表現為更多的依據某種潛在意識來獲取創造的靈感。作為表現主義藝術家,奧爾巴赫不為具體形象外在因素所束縛,將線條、形塊、調子等表現語言按照自己的語言表達方式進行圖式建構,從其作品的形象塑造上看,奧爾巴赫放棄了對人物外在表現的刻畫,弱化了人物特征對視覺的干擾,以意象的表現手法對形象加以處理,當形象的諸多外在特征被抽離以后,形象的內在性卻得到了豐富和展現。
在混沌意象的圖式空間中,空間已經沒有特定的場所意義和時空性質,更沒有現實中的景深尺度,畫中的所謂空間不過是用柔性的線條涂抹揉擦而交織成的色層和痕跡,是一種具有形式意義的存在方式,而這種存在方式是為承載特定圖式物象所設定的,它的存在方式與價值取決于置身其中物象的存在方式。在奧爾巴赫的作品中往往作為背景的線條和色層、形象同構在一起,有時根本找不到邊界,形象似乎很難從空間中分離出來,形象本身就是這種圖式空間的有機體。整個畫面因此而呈現出特有的氣息。我們知道作品內在氣息一般是較難體現的,藝術家在表現過程中必須努力使構成畫面的各元素都浸在某種氣息之中,使之成為既是這種氣息的形成因子,又是這種氣息的展現部分。
奧爾巴赫在創作中喜歡近距離與人物面對,營造出的是一種更為平近的私人空間,然而這種近距離的對話,又是通過混沌意象的手法進行節制,使之產生既模糊而又有明確審美指向和意味的畫面。可以說混沌意象的圖式空間是奧爾巴赫藝術面貌的一個重要特征。
要明確實驗觀察的順序
實驗操作有一定的順序,觀察實驗也有一定的順序.一般而言,實驗觀察的順序是:(1)反應物的色、態、味;(2)反應發生的條件;(3)反應過程中的現象(發光、放熱、變色、放出氣體、生成沉淀等);(4)生成物的色、態、味等物理性質.例如,在做“硫在氧氣中燃燒”的實驗時,觀察到的現象是:淡黃色的固體硫在氧氣中燃燒,發出藍紫色火焰,放出大量的熱,生成一種有刺激性氣味的無色氣體.
要能抓住主要實驗現象
有的現象很明顯但它不是主要現象,主要現象就是最能揭示變化本質的現象.例如,“鐵絲在氧氣中燃燒”的實驗,劇烈燃燒、火星四射是明顯現象;生成一種不同于鐵的黑色固體是主要現象.透過現象,我們即能揭示出鐵絲在氧氣中燃燒是化學變化.當然,對于有些實驗而言,某一現象既可能是明顯現象,又可能是主要現象,如二氧化碳通入澄清石灰水中,石灰水變渾濁.既是明顯現象又是主要現象.
注意現象描述的準確性
描述和觀察是一樣重要的.觀察得仔細,但描述不準確、不規范,實驗也很難達到預期的目的.實驗描述中應注意以下幾個問題:
1.準確區分現象和結論.
在實驗過程中需要結合理論,但是不能盲目地將實驗現象和結論對號入座.例如,在碳酸鹽中加入酸,有氣泡產生,這時候就不能描述成有二氧化碳氣體生成.
2.用詞要準確
例如,白煙就不能說成白霧.白煙和白霧形成的條件是不一樣的.煙是固體小顆粒擴散到空氣中形成的;霧是液體小夜滴擴散到空氣中.如,磷在氧氣中燃燒產生大量的白煙;打開濃鹽酸甁塞產生大量白霧.同樣,白色也不能說成無色,如白色氯化銀沉淀不能說成無色的氯化銀沉淀,純水是無色液體不能說成是白色液體,二氧化碳是無色氣體等.
要注意將觀察與思考有機結合,帶著問題去觀察
觀察必須與思維相結合,才能獲得正確的實驗結論.因此學生不僅要寫好觀察記錄更要注重對實驗現象進行深入地分析,從而形成探究結論,達到實驗目的.這樣對實驗原理的理解和概念的形成都是有幫助的.例如,在做“空氣中氧氣含量測定”的實驗時,就有必要思考:紅磷燃燒的實質是什么?為什么要等裝置冷卻后再打開彈簧夾?打開彈簧夾后,燒杯中的水為什么會流入集氣瓶中?
本文作者:張天佐單位:海南師范大學美術學院
在水彩繪畫藝術中,正是由于“水”這個媒介材料的介入,才會使水彩畫面充滿了水色輕靈、秀美朦朧的意境之美。水,成就了水彩藝術獨特的藝術特質。無論是油性材料的油畫還是水性材料的水彩和國畫,這時材料媒介在畫面上呈現的狀態則有一個相同的共同點,那就是材料都是為畫面的形象服務的,是塑造畫面形體的輔助手段。然而當畢加索和勃拉克把將報紙、圖片、木屑等現成材料引入繪畫開始,畫面中的材料就逐漸開始了另一種訴說的軌跡。隨著繪畫藝術的發展,材料在繪畫中的地位已經開始發生了質的變化。在現當代繪畫的語境下,大理石粉、瀝青、土質材料、油彩、沙子、鐵屑、鉛皮、稻草、樹枝等等更多的材料開始運用到畫面,隨著越來越多的材料混入到畫面并被充分利用起來,材料開始逐漸作為一種獨立的語言出現,尋求著自身本體的一種表達和述說方式。繪畫者采用的創作方式也開始多樣化,拼貼、綜合材料、裝置、影像等藝術形式變成了關注材料語言的藝術創作者的主要表現手段。材料開始轉變為了畫面的主體語言。正如劉驍純所說:“在古典藝術中,比如達芬奇的《最后的晚餐》中,顏料、水、膠、筆、墻壁乃至涂色、勾線的工具、材料、色、線、點、面、體、光、空間、結構又是塑造人和物的手段、人與物又是為組成故事服務的,故事又是為宗教教義服務的。媒介物質在這里是手段的手段,‘仆從’的‘仆從’。經過近現代藝術的一系列變革,‘主人’的‘主人’一層層退位,‘仆從’的‘仆從’一步步升格。媒介物質終于在當代藝術中從‘仆從’上升為‘主人’。”[1]“在材料的利用中,隨著混入的材料越來越復雜和新材料越來越多地被起用,媒介物質一步步自主自立,從藝術語言的輔助手段上升為藝術語言本身,這里最重要的是生命與物質材料的對話,思想與材料物質的交流,這種對話和交流最終留下的是注入了生命和思想的物質痕跡”。
當物質材料廣泛運用到繪畫中所形成的語匯就變得極為廣泛且多變,當物質材料完成了從為畫面形體塑造服務到主體語言的角色轉換時,其內涵便出現了多義性,從而完成了從物質到精神的超越。材料作為主體語言運用到畫面,是利用材料本身所具備的物質和文化屬性來實現的。任何的物質材料本身都具備兩種特性。一是材料本身具備其作為物的“表情”,也就是物質本身的材質感,材料首先就是通過自身的材質“表情”作主體語言參與到畫面的組構上的。二是材料同時也具備其作為存在而具備的文化積淀。材料在存在的過程中必然會融合歷史為它所賦予的文化內涵。木頭、土、乳蠟、油脂具備的是暖性特質;鋼鐵、水泥、玻璃具備的是冷性特征;斑駁的鐵銹和枯黃的稻草代表的是破敗,國畫書法所用的材料載體宣紙在經歷了千年的沉積,其本身就成了中國東方傳統文化的具有代表性的材料之一……,這些都是材料本身所具有的一定的文化指向。材料正是依托其本身的“物”性和所承載的文化內質與繪畫者賦予的精神相結合,才實現著物質材料與精神的穿越與滲透。在德國新表現主義畫家基弗和他的老師博伊斯的作品中,我們可以深刻的感覺到材料語言所帶來的這種材料與精神的完美融合。基弗作為二戰后崛起的德國藝術家,他對戰后所造成的破壞和傷害有著極為深刻的感觸。干裂的泥土、殘破的廢墟、荒蕪的大地充滿著他那巨大的作品中。在材料運用上,他把鋼鐵、鉛、瀝青、油彩、油墨、沙土、丙烯、稻草、水泥等等材料綜合運用的畫面,材料在畫面上反復堆砌,讓觀者在視覺上就能感覺到畫面物質的重量感和可觸摸感。在他的作品《美索不達米亞•兩河流域》中,基弗用腐蝕過的鉛皮制作成一部部敞開的巨大書籍陳列在兩個高大的書架上,他通過把材料進行重新制作和組合,同時保留著材料的符號特性,通過物質材料在視覺上所產生的喻示來描述著德國的歷史和磨難。博伊斯是基弗的老師,他用毛氈和油脂材料進行藝術創作,毛氈和油脂本身就具有暖性的特征,在作品《動物脂》中,博伊斯正是利用這種材料物性特征來完成他的藝術構想,實現著材料的藝術性話語轉變。我國畫家朱進在他的《時光》系列作品中,運用五色土、黃色土、褐色土質材料來進行藝術創作。由于土質材料本身就因為人和土的親密關系而具有一種天然的親和力量,他正是利用土質材料這種物質屬性和親和力來實現著自己的藝術訴求,來拉近作品和觀看者之間的距離。在畫面上,土質材料所獨具的物質表情和文化內質成了畫面的主體語匯,畫面的形象倒是變得不那么重要了,觀看者面對畫面所產生的內心觸動幾乎都來自于這些涂抹、堆徹、龜裂在畫面上黃褐色土料。從眾多的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材料的介入已經為繪畫者實現其獨特的繪畫語言打開了一扇更為寬闊的門,同時也提供了全新的思維方式和表現手段。材料語言在繪畫中的這種語義轉變是有著自身的表述特征的。首先,材料語言更強調實驗性和偶然性。實驗性和偶然性是材料作為主體語言運用到繪畫藝術的兩個重要特征。所有的材料運用都是一種實驗性的探索,這種探索是在研究材料語言應用的無限可能性的基礎上的。無論是繪畫創作者還是觀看接受者,對材料本身的特質和內涵最初的認知上都是停留在表層面的,尤其是作為藝術創作者,為了有效利用材料,傳達自己的藝術主張,就要對不同物質材料進行反復的實驗運用,探知材料在畫面上所能形成的具有鮮明個性的藝術語言和精神。材料應用的無限可能為藝術語言的形成提供了無限的空間,也使偶然性成為了畫面的極為重要的特征之一,也正是這種實驗性,使偶然性成為了材料繪畫藝術的一種最為重要的品質。其實畫面上的偶然性因素一直都是一切繪畫藝術創作者最為珍惜和重視的。達芬奇說:“激發大腦的各種發明,是讓人們觀察斷壁殘桓,未息的余燼,以及斑石、云朵和土塊,因為這些不規則的‘偶然性’形態中能使人產生奇妙的發現,使藝術家進入一種夢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中,想象力就開始在那些墨點和不規則的形狀中施展魔術,而同時這些形態又反過來幫助他進入一種朦朧的虛幻狀態,使藝術家的內在視覺得以投射到存在的事物上。”
在對各種材料的運用和實驗中,畫面會形成一種具有美感和抽象意味的偶然“跡象”,繪畫者對這種偶然之象重新進行選擇和組構,把那些具有視覺沖擊力和美感的“象”保留下來,形成了新的視覺審美趣味。其次,強調觀念性和精神性是材料語言語義轉變的本質訴求。材料作為一種物質實體,其本身是不具備觀念性和精神性的。是藝術創作者在藝術創作過程中,對物質材料進行分析、運用和轉化,并賦予其一定的思想和精神,從而使材料成為了創作者精神表達的載體。當“物質材料”被創作者當作傳達精神與觀念的載體在畫面上直接呈現出來時候,物質材料所蘊涵的特定的文化暗示就傳達出來,材料便具有了全新和獨立的藝術價值,材料作為畫面主體語言的地位便得以彰顯和提升,在創作者的畫面中,它們變成了充滿象征性、精神性、觀念性的抽象語言,成為藝術家對自然、對社會、對人生和精神的隱喻和暗示。材料語言在繪畫藝術中的這種語義轉變,使繪畫藝術的邊界有了更多的外延,使繪畫藝術最終走向了綜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