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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四川、巴蜀文化,人們第一印象應該是豐富的色彩,如同川菜一樣活色生香。巴蜀地氣候濕潤,川人“好吃”,由于地域潮濕,自古以來就愛食辣和麻以達到驅寒的目的,麻辣也自然成為了巴蜀文化的一份子。土特產的包裝比如郫縣豆瓣、新繁泡菜、燈影牛肉就會使用到紅色、棕色,傳達出中國氣息。四川茶館在本地人的生活中占據著重要的位置,由茶碗、茶蓋和茶船組成的蓋碗茶杯,長嘴茶壺,老虎灶,竹扶手椅,白色、黃銅色、棕色、竹黃色,恬淡、隨性,分別代表著四川茶館的設計形態元素、色彩元素和風格元素。四川皮影則使用鮮明的紅黃藍黑色,川劇作為巴蜀文化又一個代表性的文化元素,使用黑、紅、白為基本色,藍、綠、金、銀、灰、粉紅、姜黃為輔助色,運用上,講求明快、單純、鮮而不艷,淡能傳神。綜上所述,巴蜀文化的色彩運用有著很強烈的裝飾意味。
2圖形的表現
地域性土特產品就是具有地域性文化特征較為獨特的產品,它的文化特征深受文化底蘊的影響。以巴蜀地區為例,設計師經常使用傳統的能凸顯川味的圖形進行設計。例如金沙遺址的太陽神鳥紋飾,四川茶館的蓋碗、長嘴茶壺、竹圈手椅,川劇臉譜,四川皮影戲,蜀錦,蜀繡,綿竹年畫等,將這些視覺符號化為設計元素,融入到包裝的外形、構圖和材料之中,方能實現土特產品包裝的地域性文化信息傳達。比如說四川閬中地區出名的小吃“張飛牛肉”,有傳說稱劉、關、張三人在桃園結拜兄弟時,曾大擺酒席,為了有可口的下酒菜,張飛把他多年制作牛肉的方法說出來,供廚師制作。而三國蜀漢文化的中心遺跡是成都武侯祠,這個傳說就凸顯了巴蜀文化。“張飛牛肉”所采用的禮品包裝設計是紅色和黑色的川劇臉譜,采用的字體也是傳統的書法。川劇臉譜是川劇展現給觀眾的最直觀的視覺形象,也是人們區別川劇和其他劇種的一個重要標志,張飛牛肉將川劇的這一視覺藝術形象進行深度大眾文化層面的開發應用,給產品注入了巴蜀文化的藝術魅力,使它地域特色更加明確,使產品更加親切。這是很簡單的例子,卻讓我們看到了產品背后豐富的地理、歷史、傳統文化等內容。而一些禮品包裝,比如彝族的漆器的包裝是從巴蜀文化中傳統工藝品中提取,用了大量的裝飾圖形。其他的諸如蜀錦、蜀繡、扎染、綿竹年畫都是如此,使本土包裝設計具有了視覺上豐富的表現力。
3材質的影響
3.1紡織品
布料及紡織品在本土包裝設計中經常使用,一般來說傳遞出質樸、隨意輕松的感覺,與現代人們崇尚自然的心態不謀而合。巴蜀特產中蜀繡、蜀錦、扎染等既是巴蜀文化的土特產,又可以將這種材質和表現形式作為一種包裝材質運用到土特產的包裝中。成都本土小吃棒棒娃手撕牛肉就使用了布料縫制的標簽和口袋,深受廣大消費者的喜愛。
3.2天然材質
在溫室內一年四季均可進行扦插繁殖。選擇嫩枝、木質化或半木質化無病蟲害的枝條,長10~15cm,保留頂部2~3片葉并各剪去1/3~1/2,速蘸ABT生根粉250mg/L滑石粉漿,然后插在花盆中。扦插的基質泥炭∶蛭石∶珍珠巖為6∶2∶2,配好基質后用甲醛、多菌靈消毒。插后保持濕度,適當遮蔭,保持葉面濕潤后逐漸減少噴水次數,增加光照,1個月左右即可移栽。在18~20℃環境下經過30d左右即可生根。
2日常管理
2.1移栽及整形
扦插苗2個月即可上盆,栽培基質泥炭∶蛭石∶珍珠巖∶松針為6.0∶2.0∶1.5∶0.5,觀賞花盆的規格為直徑19~25cm。幼苗移栽后適當遮蔭,葉面噴水,以利緩苗。待新葉長出,進行摘心促進分枝,及時疏除過密、重疊枝,留3~5個枝,以獲得良好的株型。盆栽植株在春季萌芽后注意充分澆水,保證葉片不凋萎。6~7月花期,肥水要充足,每15d施肥1次或用卉友21-7-7酸肥。盛夏光照過強時,適當遮蔭,可延長觀花期。花后摘除花莖,促使產生新枝。花色受土壤酸堿度影響,酸性土花呈藍色,堿性土花為紅色。每年春季換盆1次。適當修剪,保持株型優美。
2.2溫度與光照管理
生長適溫15~27℃。在炎熱夏季,通過遮蔭、加強通風、葉面噴水等措施進行降溫。炎熱夏季,用75%遮蔭網進行遮蔭,并通過它的起落來調節光照。晴天,上午10時拉上遮蔭網,下午4時拉開遮蔭網;陰雨天全部拉開遮蔭網。
2.3肥水管理
生長期間每10~15d施1次腐熟的礬肥水,每15d葉面噴施1次0.1%的尿素或0.1%~0.2%的硫酸亞鐵溶液。花芽分化期間,適當增噴磷、鉀肥。當花芽分化初見花時,可噴施10~40mg/kg赤霉素1~2次。休眼期間停止施肥。澆水不宜過多,以經常保持土壤濕潤為宜。夏季干熱時,可向葉面噴水,降低水分蒸騰速率。冬季澆水以見干見濕為原則,休眼期間控制水,維持半干狀態。現蕾前后需水量顯著增加,應每天澆水1~2次。
3主要病蟲害防治
葉斑病主要危害葉片,病斑圓形至多角形,褐色或暗灰色,邊緣紫褐色或近于黑褐色。發病初期噴灑65%的代森鋅可濕性粉劑500倍液或波爾多液(1∶1∶200),每隔7d噴1次,連續防治2~3次。銹病主要危害葉片,葉面出現較大的淺黃色至銹褐色孢子堆,病葉干枯和破碎,發病季節噴灑15%粉銹寧可濕性粉劑800倍液進行防治。立枯病主要危害葉片、莖部,近地面葉片產生水漬狀黃褐斑,并蔓延到莖部,導致葉片干枯,莖桿變黑腐爛。發病初期噴灑75%百菌清可濕性粉劑800倍液,或50%福美雙可濕性粉劑500倍液進行防治。白粉病主要危害葉片,嚴重時可侵染莖。葉面表現1層淺灰色霉層,以后逐漸成淺褐色。發病期間噴灑15%粉銹寧可濕性粉劑1000倍液,或70%甲基托布津可濕性粉劑1000倍液,每隔7d噴1次,連續噴2~3次。介殼蟲主要危害幼嫩的莖葉,致使葉色發黃,枝干干枯。少量發生時,用軟刷輕輕刷除,再用水沖洗干凈。用藥劑防治時,最好在若蟲孵化期噴施80%敵敵畏1000倍液或50%殺螟松乳油1000倍液進行防治。促成栽培
八仙花為短日照植物,每天所需黑暗時間達10h以上,夜溫11~18℃時,35~42d才能形成花芽。八仙花盆土要保持濕潤,但澆水不宜過多,雨季特別要注意排水,防止受澇引起爛根。冬季室內盆栽八仙花以稍干燥為好,過于潮濕則葉片易腐爛。花芽分化后逐漸減少澆水,促進枝條生長。摘去葉片移入冷室(5~7℃),控制澆水施肥,維持半干狀態,促進其充分休眼,經42~56d方可進行栽培。一般從促花開始到成品花上市需要9~12周。促成栽培初期溫度不能太高,一般先加溫至13~15℃,以后逐漸提高到20℃左右,此期要求光照充足、土壤濕潤、空氣濕度較高。當可見花芽和花序伸長時,將溫度降至16℃左右,降低空氣濕度,20d左右即能開花。土壤以疏松、肥沃和排水良好的砂質壤土為好。但土壤pH值的變化,使八仙花的花色變化較大。為了加深藍色,可在花蕾形成期施用硫酸鋁;為保持粉紅色,可在土壤中施用石灰。花期要保持水分充足,光照充分。八仙花花多碩大,為避免開花時倒伏,可立架綁縛。
論文關鍵詞:八仙花;種苗繁育;日常管理;病蟲害防治
論文摘要:介紹了八仙花扦插繁育、日常管理、病蟲害防治、促成栽培等栽培要點,以期為八仙花的盆栽管理提供技術借鑒。
關鍵詞:廖平;巴蜀文化;經學
中圖分類號:G09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2-2589(2012)23-0154-02
廖平初名登廷,字旭陔,后改名平,字季平,初號四益,繼號五譯,晚號六譯。清咸豐二年(1852)生于四川井研縣青陽鄉鹽井灣,幼時鈍而好學,困而求知,苦思強記,但并未擺脫蜀中士子為科舉而科舉的治學習性。南皮碩學張之洞督學四川,從廢紙簍中揀出廖平答卷,為廖平才思所感,破格拔為府學第一,并牌調入省城尊經書院肄業。自是盡棄以制藝時文為務,為科舉功名馬首是瞻之學,而泛濫于聲音訓詁之學,務求“經史根柢”之學,打下了堅實的樸學功底。后受學于湖湘學巨擘王闓運。闓運字壬秋,湖南湘潭人,精于治《禮》,續治《春秋》,長于《公羊學》,乃當世一流的今文經學大師。王氏主成都省城尊經書院院長,首倡治學先明讀書之法,提倡治學需從研習十三經注疏、二十四史、文選入手。廖平勤學善思,頗得王闓運賞識,故最得王氏公羊學之精髓,深諳今文經學治學的理路要領。光緒十五年(1889)中進士,因不喜外任為官,自愿回川任龍安府教授。民國初年,出任成都國學專門學校校長有年。因患中風,手足麻痹,遂退居鄉里,以口授書育徒為事。民國二十一年(1932)卒,享年八十一歲。
廖平治經綜貫百家,要在不囿成說,標新立異,甚至自我否定。一生經凡“六變”,其一變“平分今古”,認為《王制》為今學之主,《周禮》為古學之主,并以此條理今古紛爭,一舉解決了經學史上的千古疑難。二變代表作《知圣篇》、《闢劉篇》,主張“尊今抑古”,認為古文經皆有作偽跡象,雖托名周公之作,實乃劉歆及其弟子所偽作,不可為據,并自駁前說之“平分今古”。三變代表作《地球新義》,提出“古大今小說”,以否定自己的第二變思想。前三變雖互相排斥,遞相駁難,但并沒有突破“今古之學”的范疇,其學理與結論頗為學者稱道。其后三變則專注于“天人之學”的體系建構與思想闡釋發揮,言多怪誕,理多含混,甚至不乏違背一般常識的結論,已非純粹的學術了。廖平在經學上的貢獻在于前三變。他析疑解難,勇于創作,新見迭出,曾自云:“推倒一時,開拓萬古;光被四表,周流六虛。”[1]88有功于經學甚偉。這顯然與他早年肄業尊經書院,接受張之洞以“經學為根柢”的治學范式訓練,深明王闓運所倡導的重思辨、體統、經例、書法等常州今文經學的治學路數、理念與熏陶有關。說肄業尊經書院是造就影響廖平學術成就的重要學理基礎并不為過。
但廖平無論治經門徑還是治學旨趣,都與張、王二師所授頗異,以自我為中心的獨特學術價值取向與理想追求特征非常明顯。為此,張之洞時加提點,擔憂廖平之學將有“風疾馬良,去道愈遠”之虞。王闓運以治《公羊》著稱于世,而廖平則另以《榖梁》名家,以與其師之學相異。廖平治經不僅變更師傳受授,而且一變再變,不僅變古而且變今,還變己說,所變既有不斷漸進的遞進過程,也有明顯的學術分期,個中原因,素為研究者所不解。如二變時謂“子書出于孔門四科”;三變時則認為道家、墨家以及西方諸學皆源于孔門,把孔子提升到天下世界學術始祖的高位,并以《管子》、《老子》、《莊子》、《山海經》助其大統之說;三變后大量援引《楚辭》、《釋典》、《內經》以解釋其天人之學。這些紛繁復雜的變化,早已超出了治理經學的一般范圍,成為駁雜混一的“絕恢怪者”之說。這顯然不能從他受學尊經書院的學源基礎來解析其成因。廖平經學一變再變,乃至牽強附會、奇說跌出,至于荒謬不經等現象,實際上還另有因由。簡言之,即巴蜀文化中奇幻浪漫的仙道思想,蜀學博雜混一的治學特點,蜀士自古就有的好做“翻案文章”,喜“奇聞異說”的治學傳統,是形成廖平學術奇異多變、一變再變的重要學理與文化源頭。
首先,巴蜀文化歷史悠久,有其獨特的歷史文化始源。它與重道德禮樂的中原文化內涵殊異,是“重仙的文化”。仙化浪漫思維方式是古蜀文化的重要特征[2]87。秦滅巴蜀后推行中原文化,巴蜀文化開始融入中原禮樂文化系統,直到文翁以儒化蜀,蜀中士風才有實質性變化,史稱“蜀學比于齊魯”即是指此。但巴蜀文化獨有的歷史文化土壤與歷史傳承尚在,巴蜀文化獨有的仙道浪漫思維模式尚未堙沒絕跡。實際上文翁“以儒化蜀”的結果,并非如他設想的那樣使齊魯之學的規制、禮儀、體系在蜀地原汁原味地承傳。巴蜀士人雖然拋棄了“好文刺譏”、“不慕權勢”的舊習,但并非一切照搬齊魯儒學的范式,而是在繼承古蜀文化特質基礎上有選擇的吸收,走的是儒學巴蜀化、本土化的他途。如司馬相如、揚雄皆世稱大儒,但其學所向并非純粹的齊魯儒學舊貌。就“司馬相如文章按之,其所用詞語多本六經”[3]4-5,但司馬相如成就卻是張揚鋪排、重浪漫想象的辭賦。揚雄好為《易》,被他的好友桓譚稱為“西道孔子”,但其《太玄》已非《周易》的原旨,而是建立在“師心”基礎上的典型新說。這正是齊魯儒學在巴蜀本土新異化、本土化的標志,是蜀人好異創新思維的代表。此后,巴蜀歷代雖然大儒輩出,但主要成就與影響仍然是以仙道思維為指導兼及儒學旨趣的詩、文之學。如李白、三蘇父子、楊慎、李調元等蜀中“文心秀士”,無一不是敢于突破陳規,勇于奇思妙想、浪漫博通的蜀中奇才,以詩文名天下的一代文宗。譚繼和先生在總結蜀學的重要歷史特點時說:“蜀學兩千年有重文學、今文經學的傳統,從司馬相如到廖平再到郭沫若,都時隱時現地傳承著,并明顯地占有優勢。”[1]82可以說,巴蜀學人在融入時代主流學術潮流的同時,始終不忘保持巴蜀文化自古就有的浪漫思維、仙道思想、富于幻想與追求獨立開新的文化傳統。重說經義微言,好獨創新說這一獨特的鄉邦人文傳統特性,正是廖平經學一變再變,聯想鋪排,縱橫馳騁以至于離奇荒誕的文化基礎與學理來源。比如,廖平認為天學的重點在于神游學,他直接以神仙浪漫之學來闡釋一向不語“亂力怪神”的儒家天人之學。特別是三變之后,他跳出傳統經師以史或經解經證經的慣例,雜引《山海經》、《老子》、《管子》、《列子》、《楚辭》、《經典釋文》、《黃帝內經》等諸書雜說,大膽假設,比附神異,甚至主觀臆想、穿鑿附會,為解釋建構天人關系而“無所不用其極”。雖然廖平的出發點是要樹立天下師法素王的文化氣象,但顯然已經超出了研制儒家經學的“正常”范疇,成為經不住推敲的怪誕臆說了。如《四變記》說形游學為“人人辟谷飛身”,《五變記》說神游學為“如仙家之嬰兒煉魂,神去形留,不能白日飛身,脫此軀殼”。把儒學等同于神仙詭異之學,故聞一多稱廖氏此學為“神仙之學”[4]25。
廖平為了達到樹立孔子為先知先覺的萬世之師的極度重孔、尊孔目的,其學不惜一變再變以至陷入詭辯論泥潭,使一些本來清楚明白的經學問題變得復雜化、神異化和不可知化,自己也落下離經叛道、怪誕不經的名聲。個中緣由固難理喻,但從巴蜀文化神異仙化的思維形式與蜀學唯我獨新的求異文化傳統去認識了解,何嘗不是一種新的有效方法。
其次,巴蜀作為仙源故鄉,自古不乏成道飛仙的奇聞異說,成為廖平糅雜佛道仙異傳說,浪漫神游,廣為聯想以闡釋儒家經典理義,建構天人之學體系的又一文化基礎。廖平治經,最初以經史典籍為的鵠,但不拘一格,廣泛援引佛、道、術數乃至神異傳說等雜說解經不是沒有。他廣涉諸子,詩文唱和,文采風流,子部、集部文獻可觀者甚眾,完全是一位巴蜀典型的“百科全書式”經學家。據初步統計,其“子部文獻”就涉及諸子總義、儒家、道家、釋家、陰陽家、法家、名家、墨家、縱橫家、雜家、兵家、天文、術數、醫書等十四類,總計文獻九十六種。如諸子總義類就有《諸子凡例》、《子書出于寓言論》、《墨家、道家均孔學派別論》等三種;道家類文獻有《老子新義》、《莊子新義》、《莊子新解》、《莊子經說敘意》、《莊子禮解》、《列子新解》等六種;陰陽家類文獻有《陰陽匯輯》、《陰陽五行經說》、《五行論》等三種;術數類文獻有《撼龍經傳訂本注》、《都天寶照經》、《天玉寶照蔣注補正》等十二種。尚著有《傷寒總論》、《太素內經傷寒總論補證》等內科文獻四十八種,《古經診皮篇》、《黃帝內經太素診皮篇補證》等外科文獻六種。廖平在治儒經儒理時不僅大量采納糅合佛、道等子學思想,而且還著有數量不菲的子學專書專著。這固然與廖平援引諸書典籍以張揚孔子之學有關,但亦與巴蜀自古乃仙源故鄉,佛教禪宗文化重地,以及子學向來發達的文化歷史背景有關。如大邑鶴鳴山乃天師正一道發源地,青城山乃最早的道場,嚴君平、揚雄、張陵等大師皆生長、傳道于巴蜀之地。從馬祖道一到破山海明、丈雪通醉以來的巴蜀叢林禪宗文化譜系延綿不絕,流播巴蜀大地千年。實際上,巴蜀之地一直是名道高僧代不乏人之所,子學文獻典籍“汗牛充棟”重鎮。這無疑為廖平潛心子學研究并取得不俗成就的重要文化基礎。
綜觀廖平一生的學術造詣,僅用“經史之學”并不足以囊括其學術之全貌。可以說,巴蜀學人慣有的追求浪漫仙道的思想,求變多思的治學精神,追求通博、泛濫百家的治學價值取向等巴蜀文化根脈特點,不僅成就了廖平這位通達古今的經學大師,還成就了廖平這位以巴蜀仙道文化為基礎的子學大家。
參考文獻:
[1]廖幼平.廖季平年譜[M].成都:巴蜀書社,1985.
[2]譚繼和.巴蜀文脈[M].成都:巴蜀書社,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