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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康拉德與法國現(xiàn)實主義文學流派的親緣
1.康拉德與福樓拜包括康拉德與哈代在內(nèi)的一系列的英國現(xiàn)實主義作家或多或少都曾游歷過法國。他的船隊曾經(jīng)在魯昂(福樓拜的故居)停泊過一段時間,期間康拉德白天游歷魯昂,到了晚上就悶頭窩在船艙里創(chuàng)作。康拉德繼承了福樓拜的藝術主張,對與宗教、藝術等方面,二者有著如出一轍的看法。福樓拜曾經(jīng)游歷埃及、小亞細亞等地,在福樓拜晚年的回憶中,不止一次的提起這些地方,福樓拜還曾經(jīng)說“我想再去哪里,遙遠東方,我想在那里生活,死在哪里。”而康拉德自幼也就對神秘的海洋、東方充滿了向往,十五歲的時候,他就希望能夠成為一名水手。在這一點上,二者都是極具冒險精神的先驅(qū),地理大發(fā)現(xiàn)影響了福樓拜、蘭波等一代人,這一代人對于冒險的向往又傳承到康拉德這一代。在談及對于藝術的態(tài)度的時候,兩位所持的觀點又出現(xiàn)了驚人的相似。康拉德的父親是一名偉大的斗士,為波蘭的民族獨立奮斗了終生。但康拉德卻沒有選擇拿起武器繼承父親的道路,而是選擇了離開。康拉德的前半生都處于一種飄泊不定的狀態(tài),康拉德小說中的人物也大多出于這種狀態(tài),可以算是康拉德自身形象的寫實。紀德將康拉德的這種狀態(tài)稱作是“失根”,在后世的昆德拉、索爾尼仁琴等東歐流亡派作家的作品中也能夠深刻的感受到“失根”的這種狀態(tài)。“失根”的康拉德曾經(jīng)一度認為波蘭的獨立要在英國完成,他認為西方先進的生產(chǎn)力可以解救波蘭。康拉德背離了他的祖國,全身心寄托于文學中,希望能夠在文學中還原一個更為平等、更為真實的世界。康拉德認為文學的地位是極為崇高的,同福樓拜一樣,主張“為藝術而藝術”的帕爾納斯派的觀點。福樓拜因為出生在外科醫(yī)生家庭,對于藝術持有的是較為理性的態(tài)度,于小說而言,就是客觀的描寫,不流露哪怕是一點點的情感,康拉德繼承的就是這種客觀,這種客觀也成為了現(xiàn)實主義文學的主心骨。
2.康拉德與巴爾扎克提及現(xiàn)實主義文學,自然不能跳過“現(xiàn)實主義文學之父”——巴爾扎克。康拉德自己也曾經(jīng)說過,他受巴爾扎克影響更甚于福樓拜。在真實客觀的細節(jié)上,康拉德承襲了福樓拜之風。在康拉德小說人物的塑造上康拉德更傾向于巴爾扎克主張的“典型”人物。“典型”指的是人物的要具備和他相似的人物身上的最鮮明的特征,“典型”是美的范本。巴爾扎克筆下的高老頭、拉斯蒂涅、葛朗臺等人物形象的典型就是西方剛剛步入資本主義社會時期的小市民,而康拉德筆下的吉姆、馬洛等人的典型就是來自于社會不同階層的各色水手。康拉德得益于他二十多年的海航生涯,他見識了各種各樣的水手,這使得他不光能夠抓得住各種人物的不同性格特點,同時也使得他能夠把握到水手這一人群的共同特質(zhì)。這群人大多都背景離鄉(xiāng),所以康拉德筆下的人物總有著一種漂泊無根的斯多葛派的憂傷。巴爾扎克還善于利用小說環(huán)境背景襯托人物形象,在這一點上,康拉德也善于使用這樣的技巧,他把小說的背景擱置于遠離文明社會的大海之上,在船上再造了一個社會。這種“隔離”使得船這個“小社會”呈現(xiàn)的更有表現(xiàn)力,在這樣的一個封閉卻又真實的環(huán)境中,康拉德著重描寫這些水手的生活,這些水手的形象也隨著這一生活畫卷的一點點展開而一點點呈現(xiàn)出來。
二、結束語
康拉德的水手生活一直都是康拉德的創(chuàng)作母題。康拉德的水手生活是從馬賽的一條法國船開始,最后康拉德結束他的水手生涯,也是從一條法國船上岸。康拉德與法國有著不解之緣,法國現(xiàn)實主義文學浪潮也是康拉德的文學啟蒙。康拉德繼承了這些大家之長,康拉德的作品至今還在不斷的影響著后世的作家。
作者:游佳單位:山西大學商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