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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詩詞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例證。作為中國化馬克思主義的主要推動者,對傳統詩詞進行了馬克思主義改造,在話語創新上表現為:詞中抒情主體的嬗變和壯美詞境的開拓,從而開創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新境界;格律上繼承性與創新性有機統一;秉承“詩言志”,又眼光向下;“文藝為大眾服務”的生動實踐;豪放大氣等美學特質。
[關鍵詞];詩詞;話語創新;馬克思主義中國化
2013年3月1日,在中央黨校建校80周年慶祝大會暨2013年春季學期開學典禮上的講話中指出:“許多老一輩革命家都有很深厚的文學素養,在詩詞歌賦方面有很高的造詣。”[1]同年底,在紀念同志誕辰120周年座談會上的講話中,大量地引用詩詞,用“詩人的語言”去闡釋生平和思想。不難理解,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新中國開國功勛子嗣,自幼熟讀詩詞,在其治國理政的系列重要講話中,引用詩詞的地方同樣不勝枚舉。如2012年2月14日,在出席中美企業家座談會時,引用“風物長宜放眼量”(《七律•和柳亞子先生》),對兩國的企業家提出殷切希望,勉勵他們要心存大局,摒棄“小我”,推動中美兩國經濟的長期共榮和發展。2012年11月29日,在參觀復興之路展覽時,引用“雄關漫道真如鐵”(《憶秦娥•婁山關》),回顧了1840年以來中國人民艱苦卓絕的砥礪前行;用“人間正道是滄桑”(《七律•人民解放軍占領南京》),闡釋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得來不易,飽含艱辛、玉汝于成。本文主要探討詩詞與中國傳統文化的內在聯系和辯證關系,以及其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話語創新。
一、詩詞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例證
作為早期探索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道路的理論先行者,不僅誕生出如《矛盾論》《實踐論》等煌煌理論巨著,作為一個國學功底深厚的文人,他的這種情懷一樣也體現在詩詞中。詩言志,歌詠言。如果從早年的《無題•孩兒立志出鄉關》算起,到1975年的絕筆之作《訴衷情》,所存詩詞不僅數量可觀①,而且時有精品問世,可謂詩人情懷、無詩不歡,樹立起一個“經綸外,詩詞不輟”的詩人形象,令后人高山仰止。斯大林說:“語言是思想的直接現實。”[2]列寧說:“沒有‘人的感情’,就從來沒有也不可能有人對于真理的追求。”[3]可以說,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本質上講,就是要把德國舶來的馬克思主義入鄉隨俗,講民族語言、說鄉間俚語。這一點,的造詣無人能及,舉凡文章、詩詞,無不表現出一種別開生面的“中國氣象”,特別是詩詞“極為生動形象地體現了作者本人‘古為今用’‘洋為中用’的思想”。概而言之,詩詞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例證”[4]。然而,現存詩詞作品中,詞的數量和質量又略勝于詩。曾說自己“偶爾寫過幾首七律”,“(但)沒有一首是自己滿意的”,“對于長短句的詞學稍懂一點”[5]。換言之,他似乎對于詞更情有獨鐘。日本學者竹內實甚至認為,應該叫“詞人”更恰當一些[6]。盡管詩詞的形式是傳統的,但詩詞的內容卻是馬克思主義的,達到了一種鹽溶于水、運化無痕的至善境界。
二、對傳統詩詞美學特質的馬克思主義改造
如前所述,創作的“詞”要略多于“詩”,而“詞”作為一個具有中國特色的詞匯,在馬克思主義原典語言中并不存在一個相應的語匯來直接對譯,在日語里,“詩”與“詞”的發音差別不大。可以說,唯有“詞”,是土生土長的地道中國語言。從對舊體詩詞的改造,更可以透視出其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運用臻于至境的功力。
(一)詞中抒情主體的嬗變
傳統詞興起于隋唐時期,是在近體詩確立之后,逐漸出現的一種“新變”的產物。作為當時最為流行的文學形式之一,詞的主要功能在于吟唱,是由伶工依律創作后,交付“十七八女郎”“手執紅牙檀板,淺斟低唱”。到了柳永,詞的意境又為之一變,舉凡城市風光、歌伎生活,無一不可入詞,尤其長于抒寫羈旅行役。詞至蘇軾又一變,他將詞這種“詩余”的文學地位進一步提升,堂堂正正走進文學殿堂,成為可以抒寫性情的“士大夫之詞”。從這個意義上講,蘇軾的出現把“詞”男性化了。而作為后起巨擘的,并不滿足于此。他客觀冷靜地指出“婉約”“豪放”兩種創作風格之短長:“婉約派中的一味兒女情長,豪放派中的一味銅琶鐵板,讀久了,都令人生厭的。”[7]下文以時間為序,擷取寫給發妻的三首詞,《賀新郎•別友》(1923年)、《蝶戀花•答李淑一》(1957年)、《卜算子•詠梅》(1961年)作一分析。與妻子情意篤厚,但這種情感又非“昵昵兒女”,是一種“丈夫志四海”的職業革命家情懷。這在《賀新郎•別友》中流露得淋漓盡致。毛與楊雖是新婚小別,情所不忍,但為了革命前程,青年拋家舍業,毅然與妻子離別,“汽笛一聲腸已斷”,顯然是新時代的新氣象。1973年,已屆古稀的“舊事重提”,把上闕結尾“重感慨,淚如雨”,改為“人有病,天知否?”;把下闕結尾“我自欲為江海客,更不為昵昵兒女語。山欲墮,云橫翥”,改為“要似昆侖崩絕壁,又恰像臺風掃寰宇。重比翼,和云翥”[8]51,對原句進行了較大語義上的修改,從而徹底摒棄了傳統婉約詞的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但“重豪放,又不偏廢婉約”,兩者情韻兼而有之。在《蝶戀花•答李淑一》中,作者的情感呈現出“悲慟—紀念—高興—寬慰”這樣的脈絡。對于發妻和戰友柳直荀的犧牲,已沒有了早年的“心有戚戚”,而是洋溢著一種革命樂觀主義的精神。后來章士釗問:為什么把稱作是“驕”?答道:“女子革命而喪其元,焉得不驕。”[8]56-57對妻子的英年早逝遺憾中充滿崇敬,想象著他們在彼岸世界始終關注著中國革命的前途,就連嫦娥仙子、神仙吳剛都為英雄所折服,舒廣袖、捧美酒,熱情招待。在《卜算子•詠梅》中,將美麗的化身為“凌寒獨自開”的梅花,她不驕不躁,卻壓倒群芳,令人心折。詞的節奏和色彩皆明快、曉暢,令人不禁對女革命家的形象嘆服。
(二)壯美詞境的大力開拓與抒情
主體相對應,傳統的詞境偏于旖旎柔美,是一種“男子作閨音”,詞的境界格調不高。詞至稼軒,始出現壯美的意境和金戈鐵馬的真英雄。該詞通過工筆描繪的幾個軍旅倥傯的場景,刻畫出一位久經戰陣、驍勇善戰的英雄形象,或許也是詞人自況。這種英雄可惜在后世的詞作中并不多見,要么是文弱書生強作豪強之語,頓覺突兀;要么是赳赳武夫文白交雜,詩味闌珊。可以說,只有兼具“文采”和“武功”二美,才能寫出這樣的英雄之詞。世所罕見的軍事生涯和過人的詞學功底,很好地繼承了稼軒詞的這一衣缽,又能多出藍之作。這里我們以長征途中創作的7首詩詞為例:《十六字令三首》(1934至1935年)、《憶秦娥•婁山關》(1935年2月)、《七律•長征》(1935年10月)、《念奴嬌•昆侖》(1935年10月)、《清平樂•六盤山》(1935年10月)、《六言詩•給同志》(1935年10月)、《沁園春•雪》(1936年2月)。可以說,這七首詩詞高度紀實地還原了長征途中的波瀾壯闊。有行軍途中踏遍千山的滄桑感,對山之高、山之險峻、山之綿延的譬喻無不貼切、生動。據不完全統計,長征中一共翻越了二十多座大山,包括江西雷嶺,廣東苗山、大小王山、大盈山,廣西永安關、白茅隘,貴州紫金關、婁山關,四川小相嶺、冕山、大相嶺、夾金山、夢筆山、長板山、打鼓山、拖雷崗、臘子山、分水嶺,甘肅朵扎里、岷山、六盤山。有激烈的戰斗場面,“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令人感到戰爭肅殺之氣氛。婁山關位于遵義城北的最高峰,是拱衛遵義的天然屏障。當年參加過這場戰役的成仿吾回憶:“我軍猛攻婁山關高地點金山,經過肉搏,占領了這個制高點,然后連續沖鋒,把敵人完全擊潰,傍晚占領了婁山關關口。”后來回憶這首詞的創作緣起:“萬里長征,千回百折,順利少于困難不知有多少倍,心情是沉郁的。”“過了岷山,豁然開朗,轉化到了反面,柳暗花明又一村了。”[8]112有對紅軍大將的獎掖之詞,鼓舞士氣、提振人心。后來回憶:“戰斗結束后,我回來時看到桌子上寫的這首詩。詩的第一句恰好是電報里的那一句,只是把其中的‘路險’寫成了‘路遠’,把‘溝深’寫成了‘坑深’,我當即拿起筆來,把最后一句‘唯我彭大將軍’,改成‘唯我英勇紅軍’,又放回了原處。”[8]122據說在1947年轉戰陜北的時候,率西北野戰軍取得米脂縣沙家店大捷,重新書寫了這首詩贈與。有兼濟天下的普世情懷,“一截遺歐,一截贈美,一截還東國”“環球同此涼熱”。昆侖山,主脈位于新疆維吾爾族自治區和西藏自治區交界處,東段分三支伸展,其南支向東延伸后與岷山相接。因此紅軍長征時所經過的岷山,也可看作是昆侖山的一個支脈。后來回憶:“昆侖:主體思想是反對帝國主義,不是別的。改一句:一截留中國,改為一截還東國。忘記了日本人是不對的。這樣,英、美、日都涉及了。別的解釋不合實際。”[8]120也有勝利后的喜悅,將革命進行到底的決心,“今日長纓在手,何時縛住蒼龍”。其后自注道:“蒼龍:,不是日本人。因為當前全副精神要對付的是蔣不是日。”[8]121更有三軍會師的笑顏逐開。長征勝利會師后,當年的親歷者吳玉章回憶道:(過岷山那天)“天氣特別晴朗,……我們很快登上了岷山的山頂,從山頂遠望山下的田野,牛羊成群,農民在田間辛勤勞動,大家很愉快地像潮水般涌下山去,到了大草灘宿營地。在漢族人的熱誠歡迎中,我們很快進入了村子。”[8]117這與“三軍過后盡開顏”寫的是一樣的心情。還有指點江山、舍我其誰的雄蠻之氣。長征是人類歷史上第一次,創作的這一組長征詩詞,以其壯美意境的開拓,也足以橫絕古今,為20世紀的中國詩詞留下一座高峰。
三、詩詞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新境界
王國維有言:“詞人觀物,須用詩人之眼,不可用政治家之眼。”[9]郭沫若評價的詩詞是“經綸外”的“余事”。可以說,正好是把詩人和政治家的眼光統一起來,把詞人的婉轉綢繆和政治家的經世致用統一起來,在語用主體上變才子佳人為職業革命家,在風格意境上變旖旎綺麗為壯美闊遠,從而突破了傳統詞的“情”“理”糾葛和意境藩籬,成為近代以來詞的集大成者。
(一)格律上繼承性和創新性的有機統一
有著豐富的詩詞創作實踐,他一貫主張詩詞創作應秉持民族的傳統形式:“律詩要講平仄,不講平仄,即非律詩。”[10]認為,格律不是束縛詩人創作的“鐐銬”,而是授人以法的“向導”,“掌握了格律,(詩人)就覺得有自由了”[11]。有國學功底,這使得他在創作舊體詩詞上游刃有余。以中央文獻出版社1996年版《毛譯東詩詞集》中的“正編42首”為例,大多經過其本人的親自審定和校閱。這部分詩詞大體上能夠嚴格按平仄、對仗等格律要求來創作,讀來音韻和諧、朗朗上口,這是他能夠繼承傳統詩詞平仄格律的一面。另一方面,與生俱來的革命家氣質,又使得他不拘泥于格律的束縛,體現出創新性的特點。有時甚至不惜打破音律,防止簡單的“以文害義”。如“暮色蒼茫看勁松,亂云飛渡仍從容”中的“仍”字為平聲字,按格律此處應用仄聲;“坐地日行八萬里,巡天遙看一千河”中的“八”字按“平水韻”系仄聲,“八萬里”成了“三仄尾”;《蝶戀花•答李淑一》上片用的是“平水韻”上聲中的“二十五有”韻,下片用的是“平水韻”上聲中的“七虞”韻。其實,只要大家熟讀詞史就會知道,就連蘇軾和辛棄疾這樣的大家,在部分詞作的音律方面也會有不嚴謹的地方。關鍵是要處理好“求正”和“容變”的辯證關系:“求正”即盡可能恪守音律;“容變”即必要時可根據內容對格律作適當調整。為此,曾提議:現代人寫舊體詩在詩韻上要適當放寬,時機成熟時有必要編一部新時期的詩韻表,供大家寫詩時參考使用。
(二)兼濟天下眾生的入世情懷
詩詞能夠秉承“詩言志”,又眼光向下,具有強烈的入世精神和現實懷抱,實現了傳統詩詞從“小我”向“大我”的躍升。近代以來,傳統詩詞同華夏文明一樣,曾一度受到西方文明的挑戰和沖擊,面臨著“無用之學”的拷問。這種舊的文學創作形式,能否與時俱進,挾歷史潮流而涅槃重生,這是一個不容回避的沉重話題。詩詞的出現,使傳統詩詞重新煥發了生機和活力。他的詩詞緊扣中國革命、建設脈搏,與人民群眾同聲相應,同氣相求,彰顯出傳統詩詞的現代生命力,傳統詩詞的面貌為之煥然一新。從這個意義上來講,以一己之力完成了古典詩詞的現代轉型,用它來反映戎馬生涯,反映軍事戰爭,這在過去的詩詞創作中是不曾有過的。可以說,是用詩詞來寫史,他的詩詞與史事做到了雙璧合一,也即詩史合一,是繼承了杜甫精神的史詩作品,成為至今傳誦不衰的重要原因。曾幾何時,詩詞家弦戶誦、婦孺皆知,成為宣揚馬克思主義思想的重要工具,同時也推動了傳統詩詞的普及,使詩詞真正成為土里長出來的果實,老百姓喜聞樂見,從“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三)“文藝為大眾服務”的生動實踐和有力注腳
如前所言,詞中的語用主體已經發生了重大嬗變,首次把人民的主體地位貫穿其中,成為一種“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文學創作形式。有了這樣的創作宗旨,詩詞那些詩意盎然、膾炙人口的美言佳句,無不是以謳歌和贊賞人民群眾為主要內容。如“喚起工農千百萬,同心干,不周山下紅旗亂”,嘆服工農群眾所蘊藏的無窮力量。“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詮釋出“人民群眾是歷史的創造者”這一樸素的道理。“綠水青山枉自多,華佗無奈小蟲何”,對在舊社會罹患疾病的人民群眾恫瘝在抱。“春風楊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贊美人民當家作主的今非昔比。在《賀新郎•讀史》中,更是通篇貫穿著歷史唯物主義和群眾觀點,“有多少風流人物?盜跖莊蹻流譽后,更陳王奮起揮黃鉞”,對人民力量的贊美溢于言表。
(四)豪放大氣的藝術風格
曾對自己詩詞的藝術風格有過這樣的評價:“我的興趣偏于豪放,不廢婉約。”是湖南人,的詩詞特色,如用湖南話的一個詞來概括就是“霸蠻”,即豪放大氣。少年時曾手書一首七絕《詠蛙》:獨坐池塘如虎踞,綠楊樹下養精神。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成功地塑造出青蛙性格耿介、嫉惡如仇的莊稼衛士形象,其中“如虎踞”“敢作聲”等措詞充滿霸氣,試想一個少年竟然有如此氣量,令人不敢小覷。通觀詩詞,喜歡用表現豪邁情懷的大詞,名詞上喜歡用天、海、山;量詞上喜歡用億、千、萬,特別是“萬”字,引用頻率較高。如“看萬山紅遍”“萬里雪飄”“一萬年太久”“萬類霜天競自由”。使用大詞比較集中的如《漁家傲•反第一次大“圍剿”》,這首詞僅62字,卻用了3個“天”、3個“萬”、2個“千”,還有“沖霄漢”“紅旗亂”“風煙滾滾”這樣的大詞,真是讀后令人酣暢淋漓!再如《沁園春•長沙》,“萬山”突出山之多,“萬類”突出大自然的生機勃勃,“萬戶侯”突出青年的蔑視權貴,“百侶”突出同儕人數之眾。這些大詞的使用給人以強烈的視覺沖擊,營造出一種豪放、開闊的意境和氛圍。從詞的發展脈絡來看,詩詞的橫空出世,正好處于傳統詞的深刻變革期。前有秋瑾、柳亞子的鼓噪作勢,以運斤成風的巨擘風范,成功解決了五四新文化運動所無法解決的傳統與創新的分野。通過對傳統詩詞話語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成功改造,以新的意境、新的語詞開創出一代詞風,成為傳統詩詞與時俱進、與時偕行的光輝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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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海珍1;張瓊2 單位:1.太原工業學院,2.忻州師范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