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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中共中央多次出臺鼓勵集體經濟發展的意見，同時重點提出了要大力鼓勵農村發展多種形式的合作經濟，集體經濟是我國經濟制度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堅持社會主義社會的基本標志。研究馬恩集體經濟思想的形成、主要內容及相關措施，對于進一步完善和鞏固我國的社會主義制度，統籌經濟發展，實現“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推動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具有重大的理論意義和現實意義。

關鍵詞：馬克思恩格斯；集體經濟；主要內容；當代價值

近幾年，中央一號文件曾多次提出要大力鼓勵集體經濟的發展，在黨的重要會議上，如十八大、十八屆三中全會、等，也一再強調要發展集體經濟。其原因如下：首先，在我國，集體經濟是公有制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大力鼓勵發展集體經濟，就是堅持我國現階段以“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度；其次，在社會主義現代化進程中，要始終重視集體經濟的發展，這樣才能確保公有制經濟的主體地位。如果我們否定了公有制在我國經濟發展中的主體地位，信奉“集體經濟過時論”“集體經濟反對論”“集體資本退出論”的觀點，這樣就會動搖社會主義發展的經濟基礎；最后，集體經濟在我國的國民經濟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它在繁榮國家市場、發展地方經濟、調動人民群眾的生產積極性、滿足人民群眾的基本生活需求、增加國家財政收入、緩解就業難等方面都作出了重要貢獻。但在集體經濟發展的過程中，也存在著一些問題和困境，如私有制過度發展、市場經濟混亂、集體經濟存在弱化的趨勢，等等。所以，我們必須重新研讀馬克思和恩格斯的集體經濟思想，總結教訓，借鑒經驗，促進我國集體經濟健康發展。

一、馬恩集體經濟思想的形成：基于對私有制批判的建構

馬克思和恩格斯集體經濟思想的形成經歷了曲折的過程。首先，馬克思和恩格斯對資本主義私有制進行了批判（模糊認識階段）；其次，他們對發展合作經濟進行了探索（感性認識階段）；最后，基于復雜的社會主義集體經濟，他們又進行了更加深刻的認識（理性認識階段）。

（一）對私有制的批判。私有制是資本主義社會的基本標志之一。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私有財產既是異化勞動的結果，又是異化勞動的根據和原因，批判資本主義的異化勞動，必然要批判私有制。馬克思和恩格斯批判的不是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資本主義的私有制，他們認為只有消滅資本主義私有制，發展集體所有制，才能最終實現共產主義社會和人的自由而全面的發展。恩格斯在《政治經濟學批判大綱》中寫道：“如果我們撇開私有制不談，那末這些反常的分裂現象就不會存在；我們知道，只要私有制存在一天，一切終將歸結為競爭。”［1］60但是和競爭相對立的就是壟斷。這說明，恩格斯認為，資本主義私有制會導致激烈的競爭、社會的分裂和人民的不安。在這樣的情況下，激烈的競爭導致的社會矛盾和資本主義私有制自身導致的社會矛盾是一致的，但是國家的公共利益和個人自身的利益是對立的。馬克思在《圣麥克斯》中也曾提道：“如果我們不想讓土地所有者再占有土地，而想把土地據為己有，那么為了這個目的，我們應該聯合在一起，結為聯盟。”［2］543這些都說明，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資本主義私有制阻礙了經濟的發展和社會的進步，只有消滅資本主義私有制，實現聯合，組成聯盟，才能保障人民的利益，促進社會的發展。

（二）對合作經濟的探索。大力發展合作經濟是實現集體經濟發展的重要途徑。所以，馬克思和恩格斯在論述其集體經濟思想的過程中，著重論述了合作經濟思想。他們認為，資本主義合作經濟的發展受到工廠制度和信用制度的影響，這是馬克思和恩格斯合作經濟思想的前提。馬克思曾寫道：“沒有從資本主義生產方式中產生的工廠制度，沒有從資本主義生產方式中產生的信用制度，合作工廠不可能發展起來。”［3］571這說明，在馬克思看來，工廠制度和信用制度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它們是合作經濟發展的基礎，如果沒有工廠制度和信用制度，合作工廠不可能成立，合作經濟也不可能發展。而馬克思在《國際工人協會成立宣言》這篇文章中卻又這樣寫道：“大規模的生產，在沒有利用雇傭工人階級勞動的雇主階級參加的條件下是能夠進行的；他們證明：為了有效地進行生產，勞動工具不應當被壟斷起來作為統治和掠奪工人的工具。”［4］605－606在這里，馬克思認為，如果沒有雇傭勞動關系，大規模的社會生產是能夠順利進行的，但是在資本主義雇傭勞動關系下，大規模的社會生產成了剝削和壓迫勞動者的方式。所以，他們雖然主張發展合作經濟，但也意識到合作經濟存在著局限性。1．組建合作工廠。馬克思的觀點是：在資本主義制度下，合作工廠的創辦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資本主義經濟的發展，同時這對完善資本主義制度也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馬克思曾這樣寫道：廣大工人組建合作工廠，是在資本主義舊的生產形式內對舊的生產形式打開的第一個缺口。這就說明了馬克思極力推崇組建合作工廠，合作工廠的成立，是對舊的生產形式的揚棄，是對資本主義制度的積極發展，它能夠提高勞動者的積極性和主動性，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促進社會生產的發展，從而促進經濟的發展和社會的進步。2．建立股份制度。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股份制度與合作工廠同為資本主義經濟的發展作出了重要貢獻，是對資本主義制度的積極揚棄。恩格斯曾經寫道：“資本主義的股份企業，應當被看作是由資本主義生產方式轉化為聯合的生產方式的過渡形式，只不過在前者那里，對立是消極的揚棄，而在后者那里，對立是積極的揚棄。”［5］520他們之所以認為股份制度是資本主義消極的揚棄，這是因為股份制度沒有從資本主義的框架中解脫出來，而是僅僅局限于資本主義內部，使大量社會財富掌握在少數富人手中，而廣大人民群眾卻只占有社會財富的少部分。3．成立合作社。合作工廠和股份制度在一定程度上都存在著局限性。因此，馬克思和恩格斯主張應該把個人的獨自生產經營和個人占有的生產資料變成集體的生產經營和集體的生產資料，把個人的土地都聯合起來，使之成為集體的土地，然后進行大規模的生產經營。他們還認為，要把每個家庭都聯合起來，組成一個大的合作社，然后共同勞動，共同生產，共同占有生產資料。這說明，在馬克思和恩格斯看來，通過建立合作社，才能調動生產者的積極性，生產者才能形成新的生產方式。

（三）對復雜的社會主義集體經濟的認識。馬克思恩格斯對集體經濟的認識不斷深化，在經歷了模糊認識（批判資本主義私有制）和感性認識（發展合作經濟）之后，基于復雜的社會主義集體經濟又有了較為深刻的認識。馬克思在《生產》中寫道：“‘公共財產’的觀念，‘至少是不清楚的和可疑的，因為這個關于將來的觀念，總是具有這樣的外貌，好像它是指工人團體的集體所有制’。”［6］313他認為在集體所有制條件下，競爭和雇傭勞動還是存在的，但是對共有財產的概念他卻沒有作出明確的界定。馬克思在《國家制度和無政府狀態》這篇文章中又寫道：“在集體所有制下，所謂的人民意志就會消失，而讓位與合作社的真正意志。”［7］699這在馬克思看來，在集體所有制條件下，人民意志會發生很大的變化，從起初只關注自身的利益發展到關注合作社的發展，這表現出人民開始關注集體的利益，關注集體的發展。馬克思在他的著作中從農民無產者的角度還曾提到：對于那些游手好閑的私有者的土地，應該被剝奪；而對于那些自食其力的農民群眾的土地，應該被保護。

二、馬恩集體經濟思想的主要內容：公有制、合作運動、廣大農民、全人類利益

馬克思和恩格斯深刻論述了集體經濟思想，雖然他們并沒有總結概括出集體經濟思想的明確內容，但是他們從生產資料、組織形式、生產者、生產目的等方面進行了論述。

（一）生產資料方面：公有制。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資本主義私有制是阻礙社會發展的重要因素。所以，他們批判資本主義私有制，鼓勵發展集體經濟，主張生產資料公有制。在他們的著作中曾經寫道：“生產資料的全國性的集中將成為由自由平等的生產者的各聯合體所構成的社會的全國性的基礎。”［8］178這說明，在他們看來，生產資料的集中是勞動者自由平等地進行勞動的重要基礎，利用公共的生產資料進行勞動，可以促進勞動者生產積極性的提高，可以促進經濟的發展，可以促進社會的發展。所以，主張生產資料公有制，是馬克思恩格斯集體經濟思想的一個重要內容。

（二）組織形式方面：合作社。鼓勵勞動者參加合作社是發展集體經濟的重要組織形式。他們主張通過發展合作經濟來實現集體經濟的發展。馬克思曾寫道：“合作運動，特別是由少數勇敢的‘手’獨力創辦起來的合作工廠證明：大規模的生產，并且是按照現代科學要求進行的生產，在沒有利用雇傭工人階級的雇主階級參加的條件下是能夠進行的。”［3］242在這里，我們可以看出，合作運動的開展，特別是合作工廠的建立，是勞動人民用事實證明了大規模社會生產的可行性。所以，合作社的生產組織形式也是馬恩集體經濟思想的重要內容。

（三）生產者方面：廣大農民群眾。馬克思和恩格斯竭力批判資本主義私有制，揭露了資本主義私有制的弊端，公開資本主義就是為了剝削的秘密。他們認為，社會生產是為了實現廣大農民和勞動者的利益，而生產者主要就是廣大農民群眾。馬克思曾在他的著作中提到：農民的生產勞動不是為了少數大資本家的利益，而是為了廣大農民群眾自己的利益。在這里，馬克思和恩格斯把生產者看作是廣大農民，認為社會生產是為了實現廣農民群眾的利益。所以，把農民作為生產者也是馬恩集體經濟思想的重要內容。

（四）生產目的方面：全人類共同利益。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資本主義生產的目的是剝削壓迫工人，獲取利潤，滿足資本家的利益。而在馬恩看來，實現生產資料公有制，發展集體經濟是為了實現廣大農民的利益，進而實現全人類的利益，促進社會的發展。馬克思曾提到：把通過個人勞動來實現自身利益的私有制轉化為資本主義的私有制，和通過合作生產來實現集體利益的所有制轉化為公有制相比較的話，前者需要更長的時間和更多的努力。前者是少數資本家剝奪廣大人民群眾，后者是廣大人民群眾剝奪少數資本家。這說明，在馬克思和恩格斯看來，生產的目的是實現廣大勞動者實現自己的利益，生產的目的是廣大群眾剝奪少數掠奪者，企圖改變社會財富掌握在少數資本家手中的現狀，進而實現全人類的共同利益。

三、馬恩對于集體經濟思想作用的分析：弊端修正、無產階級聯合、革命方向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闡述集體經濟思想的過程中，對于集體經濟思想的作用進行了深刻的分析，這對于修正資本主義私有制的弊端、促進工人聯合體的建立、指導廣大人民群眾的革命方向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

（一）修正了資本主義私有制的弊端。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資本主義私有制的本質就是剝削，它不僅阻礙了資本主義經濟的發展，而且阻礙了資本主義社會的進步。所以，馬克思和恩格斯的集體經濟思想對于修正資本主義私有制的弊端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恩格斯在《政治經濟學批判大綱》中寫道：“如果我們也可以撇開私有制不談，那末地租就可以恢復他的本來面目，可以回到實質上是地租的基礎的合理的觀點上去。”［1］602這說明，在恩格斯看來，資本主義私有制剝削的本質使地租發生了變質。他還曾提到：資本主義私有制使人本身發生了異化，使人變成了商品，使人的生產活動僅僅取決于自身的需要。在這里，就說明了馬克思和恩格斯對于資本主義私有制持批判的態度，他們認為資本主義私有制會導致激烈競爭，利益沖突等不良社會現象，而馬克思和恩格斯提出集體經濟思想，就為批判私有制提供了理論上的佐證，從而也有利于修正資本主義私有制的弊端。

（二）促進了工人聯合體的建立。馬克思恩格斯集體經濟思想的提出，為發展合作經濟提供了理論基礎，合作經濟作為集體經濟的一種表現形式，它的發展有利于建立工人聯合體，從而實現集體所有制。馬克思曾寫道：“大規模的生產，并且是按照現代科學要求進行的生產，在沒有利用雇傭工人階級的雇主階級參加的條件下是能夠進行的。”［3］242在馬克思看來，組建合作工廠能使勞動者和勞動工具發揮其應有的價值，能消滅剝削和壓迫。他還曾提到：合作工廠是工人的聯合體，是資本主義的一種積極揚棄。所以，工人聯合體的建立，是對資本主義的積極揚棄，不僅有利于改善工人階級的生活狀況，還有利于促進整個資本主義社會的發展，而馬克思和恩格斯集體經濟思想的提出，正是促進了合作經濟的發展和工人聯合體的建立。

（三）指明了無產階級和農民群眾的革命方向。在資本主義制度下，合作經濟作為集體經濟的實現形式，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資本主義社會的發展，但是合作經濟并不能完全解放群眾，甚至不能顯著改善勞動者的生活質量。正如馬克思曾經提到：雖然合作勞動能促進資本主義經濟的發展，但是不論合作勞動多么的優越，多么有利，它都不能阻止壟斷的產生和發展，因此，它不能解放廣大人民群眾，甚至也不能改變人民群眾的貧困狀態。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廣大無產階級必須要通過革命的方式從資本家手里奪取國家政權。而只有發展集體經濟，才能引導無產階級和農民群眾積極參與社會主義運動。同時，他們認為，在無產階級掌握國家政權后，將通過合作經濟的道路促使土地從私有制向集體所有制過渡，這就為無產階級和農民群眾指明了革命的方向。

四、馬恩集體經濟思想的當代價值

當前，我國的集體經濟迅速發展，在社會主義經濟中起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但是在我國集體經濟發展過程中，也面臨著許多困境。所以，我們必須要努力學習馬克思和恩格斯的集體經濟思想，領會其內涵，反思我們當前的不當做法，用馬克思和恩格斯的集體經濟思想來指導我國的集體經濟發展，以確保如期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一）警惕私有制過度發展。我國憲法明確規定：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我國始終堅持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度。其中，國家堅持鼓勵、支持和引導非公有制經濟的發展，以增加就業機會，滿足人們多樣化的需求，激發市場活力，不斷促進國民經濟持續健康發展。改革開放以來，私有制不斷壯大，滲透到社會發展的各個領域，直到今天，私有制經濟覆蓋了人們生活的方方面面，延伸到國家發展的重要部位。但是在私有制迅猛發展的同時，也出現了一些不可避免的問題，人們為了追逐經濟利益，導致私有制經濟過度發展，使貧富差距越來越大，社會矛盾益加尖銳，兩極分化越來越嚴重等，私有制的過度發展正在給社會帶來難以估量的危害。馬克思和恩格斯在論述集體經濟思想的過程中提到，實現土地私有制向集體所有制的轉變，才能真正促進經濟的發展。結合我國當前經濟的發展狀況來說，國家鼓勵私有制經濟的發展，使得私有制經濟發展迅速，這對于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繁榮國家市場和促進國民經濟的發展有重要的作用，但是私有制經濟過度發展會帶來許多弊端，如市場混亂、沖擊公有制經濟和導致經濟發展失調等。所以，我們必須始終堅持公有制的主體地位，重視集體經濟的發展，發揮集體經濟的主導作用，警惕私有制的過度發展。

（二）緩解農村土地制度問題。農村土地所有權模糊，是我國農村土地制度的缺陷，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我國法律明確規定，在農村土地實行集體所有制。但是法律并沒有對“集體”的概念作出明確界定，再加上我國是由國家所有制和集體所有制構成的現行社會主義公有制，從而導致了農村土地所有權的模糊不清，土地所有權主體“虛置”，缺乏明確的人格化代表，進而導致農村生產和經營活動的低效或無效。在這種情況下，農村出現了一些不良的現象，例如：農民在自己的土地上進行掠奪式經營、亂占耕地、破壞耕地、棄耕薄耕的矛盾加劇，等等。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必須要實現土地私有制向集體所有制的過渡，在怎么過渡的問題上，他們認為應該鼓勵農民自己通過經濟的道路來實現，在過渡的過程中，還必須要采用和平的方式，不得采取暴力手段，只有這樣，才能獲得農民的信任，調動農民實現這種過渡的積極性。這說明，馬克思和恩格斯重視農村土地制度問題，主張采取和平的方式實現土地私有制向集體所有制的過度，針對當前農村土地所有權模糊的問題，我們也可以借鑒馬克思和恩格斯的集體經濟思想，通過制定規章制度、法律、法規等和平的方式實現土地所有權明晰。

（三）促進合作經濟組織多元。大力發展合作經濟是促進集體經濟發展的重要途徑，馬克思和恩格斯在闡述其集體經濟思想時，著重對合作經濟進行了系統的論述，馬克思恩格斯的這些思想，對我國當前合作經濟的發展具有重要的借鑒意義，特別是促進了合作經濟組織形式的多元化。從社會主義初步探索時期到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始終重視合作經濟的發展，在這個過程中，我國合作經濟的發展經歷了曲折的過程（互助組——————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打破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發展新型農民合作經濟組織）。但隨著社會生產力的不斷發展，將會出現更高形式的合作，更多類型的合作經濟組織。因此，為了進一步發揮合作經濟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中的重要作用，讓更多的人享受合作經濟發展帶來的成果，我們要在不同領域廣泛開展各種形式的合作經濟組織。

（四）指導集體經濟體制改革。馬克思和恩格斯的集體經濟思想具有豐富的內涵，為我國集體經濟體制改革指明了方向，具有重要的指導作用。當前，我國集體經濟迅速發展，但同時也存在一些問題和困境。所以，我們必須進行集體經濟體制改革來促進我國集體經濟的發展，以馬克思和恩格斯的集體經濟思想為指導，我國集體經濟體制改革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展開：第一，從所有制方面來說，應該建立統一的集體所有制管理機構，建立健全集體經濟發展的方針、政策；第二，具體調控不同產業和行業的集體所有制經濟發展；第三，政府應簡政放權，轉變對集體經濟的管理方式；第四，建立健全法律法規，保障集體企業的自主權；第五，國家對待集體企業不能存在偏見，要一視同仁，使集體企業獲得和國營企業相同的待遇，更或者國家政策可以向集體企業傾斜，保證集體企業發展的積極性等。馬克思和恩格斯的集體經濟思想是一個科學的理論體系，具有豐富的內涵，它為我們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實現共同富裕提供了理論指導。當前我國的發展也證實了發展集體經濟的重要性，但在實際的發展過程中，集體經濟卻存在弱化的趨勢。因此，政府和相關部門要注重有關集體經濟的教育和宣傳，讓群眾逐步了解集體經濟的基本知識，樹立集體意識，參與集體實踐，進一步豐富、發展和運用馬克思和恩格斯的集體經濟思想，開創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集體經濟道路。

參考文獻：

［1］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4］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6］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7］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8］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作者：李智慧 單位：山東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