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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探索雜志》2015年第一期
一、廣西的信仰情況
中國廣西的信仰情況相較之老撾更為復雜。首先,廣西有11個少數民族,為壯、瑤、苗、侗、仫佬、毛南、京、彝、回、水、仡佬,各少數民族均有自己的獨特且復雜的信仰。如壯族信仰布洛陀,研究界認為這原是一種對麼教主神———布洛陀和米洛甲的信仰。由于受中原漢族文化的影響,布洛陀信仰的外緣逐漸擴大,成為包含以靈魂崇拜、自然崇拜、圖騰崇拜、祖先崇拜等原始宗教信仰為主,以觀音、佛三寶、太上老君、彭祖、張天師、八仙等佛教、道教信仰為輔的原生性民族民間宗教信仰,信仰又因各地區習俗不同而產生差異。[7]廣西其他少數民族信仰亦都有自然崇拜和多神信仰的影子,譬如,臨山而居有山神,沿河而居則有河神,等等,不一而足。自公元前214年秦始皇修建靈渠,打通中原至廣西水路通道,漢族文化便長驅直入,而漢族地區的信仰也隨著移民傳入廣西各地。道教約在魏晉時期傳入廣西,據傳葛洪在今北流縣境內勾漏山設壇修煉,后來逐漸傳布廣西各地。[8(]p166)佛教約于唐代傳入廣西。位于廣西全州西隅湘山之麓,素有“興唐顯宋”之美譽、“楚南第一名剎”之雅稱的湘山寺,便于756年由唐代高僧無量壽佛創建。佛教在廣西的影響范圍更為廣泛,特別是清朝末期,廣西境內社會動亂頻繁,各族人民顛沛流離,生活動蕩,人們往往希望通過尋求精神上的寄托渡過難關,故大乘佛教在此時一度興盛。除了上述兩種源自漢族的信仰,漢民族更多龐雜的民間信仰也在廣西生根發芽。漢民族自古信仰各類神仙,如商人信財神、關公,讀書人尊文曲星,廣大市民則崇拜城隍、天后,各路神仙均以廟宇的形式廣泛分布于廣西境內。清代寧明地區僅關帝廟就有4處,城隍廟更多達5處,其他如北帝廟有2處,醫靈廟、龍神廟、龍母廟、天后宮等各1處,[9]再加上各類祠堂,足見當地人信仰之豐富。
二、老撾與中國廣西祭祀建筑的裝飾特色及影響因素
(一)老撾祭祀建筑裝飾特色及影響因素從前述可知,老撾信仰較單一,代表性的祭祀建筑為小乘佛教寺院。由于地理位置和氣候的影響,老撾寺院建筑從結構上可分為川壙式、瑯勃拉邦式、萬象式幾大類,但建筑裝飾手法大同小異。
1.裝飾手法(1)木雕老撾建筑為木構干欄式建筑,木雕為老撾建筑中最為常見的裝飾手法。老撾木雕與泰國類似但亦有區別,常出現在建筑入口立面,屋檐檐板,柱頭及柱礎,窗、門扉,以及被稱為“象耳”或“玉臂”的老撾特有的屋檐支撐構件中(圖1),喜用貼金的方式進行裝飾。其中建筑入口木立面最為華美,如瑯勃拉邦皇宮寺院的木質立面(圖2),四塊大型金漆浮雕裝飾板雕刻有人物、動物20余個,其余部分滿布老撾獨特的羽翎卷草紋。主入口門扇為金漆木雕陽刻的人物、動物,襯托以曼妙的羽翎卷草紋底紋,而同樣以金漆羽翎卷草紋雕刻裝飾的“象耳”(“玉臂”)羅列于建筑兩側。(2)石雕老撾的石雕工藝源于柬埔寨。在14世紀老撾形成統一王國之前,這片土地上的眾多部族長期受柬埔寨統治,文化深受其影響。特別是1~12世紀喜好石構建筑的吳哥王朝對中南半島建筑發展影響至深。老撾占巴塞省的瓦普寺便是石構建筑(圖3),裝飾重點在屋頂、檐口、門扉、窗等部位,均為石雕,風格極為精細繁縟,紋飾、人物形象與柬埔寨寺院建筑無異,帶有印度教特征。石雕手法在之后的老撾經典式樣的木構建筑中極為少見,往往為泥灰雕塑所替代。(3)泥灰雕塑泥灰雕塑手法在老撾十分常見,常用于屋頂、屋脊及檐邊,主入口門框裝飾及臺階兩側扶手,塔類建筑,甚至部分門扉亦是用泥灰雕塑而非木雕裝飾(圖4)。這種裝飾手法也來自泰國,據說工匠最初之所以用泥灰塑造建筑的裝飾造型,是想達到高棉建筑完美的立面細節,卻又缺乏足夠的石材如砂巖,于是就以泥灰雕塑替代石雕,用于裝飾建筑構件。這種裝飾常以手工雕刻,也有用模具鑄造的。方法是把碎的石灰巖放入窯中燒制,混入沙、桐樹油和甘蔗汁,有時候也加一些普通纖維如稻草或蘆葦桿來做粘合劑。在20世紀,優質木材的稀缺與高成本使得灰泥與水泥浮雕被廣泛使用。(4)漆畫及貼金漆畫是一種獨特的用漆和金箔繪制圖案的建筑裝飾。老撾的此種工藝來自泰國及緬甸,但其源頭可能來自中國。此手法經常用于裝飾窗、門、天花板等木構件部分。制作工藝是先將四層黑漆涂于木質的表面如門板,每一層需用木炭磨光。之后將繪制了圖案的紙沿圖案打孔,將這張紙鋪在上過黑漆的木質表面,撒灰于細孔,將圖案拓印其上。在黑色區域刷一層水溶性涂料后,把金箔貼于表面,待水濕潤后慢慢剝離,露出黑漆背景,閃閃發光的金色圖案便呈現在眼前。相較于泰國的漆畫,老撾的圖案更為古樸,圖案帶有高棉藝術的影子(圖5)。在佛塔等建筑中,則直接用漆將整張金箔貼滿建筑表面,無任何圖案,如萬象塔鑾寺(圖6)。此種手法則更接近于緬甸裝飾手法。(5)鏡片鑲嵌鏡片裝飾是一種源于泰國的極為華麗的建筑裝飾手法,而其源頭來自更遠的中東地區,疑為泰國大城王朝晚期到曼谷王朝早期,結合來自中國及泰國本土的文化形式而形成的獨特建筑裝飾技法。這種技法出現早期材料造價昂貴,故僅運用于皇家建筑。瑯勃拉邦使用此種手法的寺院建筑均與皇族有關。老撾的鏡片鑲嵌有兩大類型,一種是將鏡片切割成1~2cm大小的方塊拼接畫面或作為裝飾性襯底,手法如粘貼馬賽克。如香通寺主殿西南立面山墻上的鑲嵌畫“生命樹”(圖7),以及瑯勃拉邦與皇族相關的幾座小塔,便運用了此種更類似于泰國的手法。另一種鏡片鑲嵌手法與泰國完全不同,是將鏡片根據裝飾對象切割成不規則形,手法更為靈活。香通寺(WatXiengThong)紅色小殿外立面的鑲嵌壁畫即用此種手法,其復雜的人物造型由頭部、軀干、腰帶、四肢組成,四肢又分上下肢及手和腳,頭部又細分為兩至三片的頭發、臉部、下頜、鼻子、上唇,正面臉部甚至鏤刻出五官。(圖8)
2.裝飾主題中南半島的小乘佛教受印度教影響至深,故老撾佛教寺院建筑的裝飾一般涉及兩大主題,一是印度教母題,如毗濕奴、仙女、納伽神;還有佛教主題,如佛本生故事。兩大主題常常在一個建筑立面交織出現,無所顧忌。以瑯勃拉邦皇宮寺院正立面為例,在四片大型金漆木雕中,最上面一片是印度教仙女主題。下三片為佛教“四相”主題,正中為“說法”,即佛主講經的場景,佛主端坐中間,五名弟子合十聽教,左右分別有一只代表吉祥的鹿及蓮花;左側似為“誕生”,描繪佛主出生,一步一蓮花;右側為“涅槃”,五位弟子拜于榻前。此外,屋檐的檐邊以印度教納伽神形象為裝飾,入口臺階兩側亦是納伽神的形象(圖9)。最有意思的是主入口,兩片門扉裝飾著佛教題材的浮雕,但整個門的款式卻是印度教吳哥式的———兩片門扉中間以一排方格裝飾———這種款式在吳哥城隨處可見(圖10)。此外,老撾部分佛教建筑裝飾亦有民間傳說題材出現。如香通寺西南面紅色小殿的立面鏡片鑲嵌畫,刻畫人物、動物、植物、建筑數量近千。這一繁復而精致,藝術性極高的壁畫描繪的是老撾傳說中的英雄人物西約•薩瓦的故事(圖11)。從以上裝飾手法及主題可知,老撾的建筑裝飾深受周邊國家,特別是柬埔寨、泰國和緬甸的風格影響,來源十分豐富,但卻可以被老撾文化吸收消化,互相交融,渾然一體,成為具有老撾特色的建筑裝飾風格。
(二)廣西祭祀建筑裝飾特色及影響因素廣西民間祭祀建筑大致可分為兩種情況,一種為本土少數民族民間信仰的祭祀建筑,另一種為漢族地區信仰傳入本地的祭祀建筑。廣西的信仰情況十分復雜,少數民族信仰萬物有靈,每物即神。但第一種類型,即民間信仰的祭祀建筑情況卻并不復雜。雖信仰豐富,但絕大多數神祇不設廟堂,僅為露天祭壇或在屋舍內設龕,只為極少數最為重要的神祇建造祭祀建筑。如柳州、來賓、賀州、桂平等地常見的盤瓠廟,祭祀的是苗族和瑤族眾多神祇中唯一的主神“盤王”,亦稱“盤瓠”。值得注意的是,盤瓠廟建筑基本為漢式(圖12),并非苗族及瑤族傳統的干欄建筑———這種情況在廣西其他少數民族祭祀建筑中亦十分普遍,即祭祀建筑并非本民族傳統建筑風格樣式。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可能是少數民族原本并無設廟堂祭祀的習慣,受漢文化影響產生祭祀行為后,建造廟堂時便參照了漢式建筑的形制。此外,歷代重修也是原因之一。少數民族建筑或漢式建筑均以木材為主要建筑材料,局限于其耐用程度,歷代均會重修,建筑形式隨著漢文化的深入而逐步漢化亦在情理之中。漢族地區信仰傳入本地的祭祀建筑大致可分為三種。第一種是宗祠,這種建筑是以中華民族宗族觀念為核心的祭祀場所;第二種是有關漢族民間信仰的祠廟,如柳宗元、關羽、伏羲等古代名人或傳說人物;第三種是宗教場所,包括佛教、道教或儒教的寺觀。這三類建筑都為漢族式樣,相互間各有區別,受樣式的來源地區影響。如廣西橫縣的伏波廟(圖13),雖祭祀的是東漢時期平定南疆的“伏波將軍”馬援———此為廣西特有的地方信仰,但建筑式樣卻與嶺南建筑中的宗祠式樣無二。故而雖然廣西民間傳統祭祀建筑種類豐富,但實際上建筑形制大同小異,裝飾亦是如此,都帶有明顯的漢族文化特征。
1.裝飾手法(1)木雕中國傳統建筑大都為木構建筑,木雕是最具代表性的裝飾手法,廣西各類祭祀建筑亦是如此。廣西受各種外來文化影響的本土民間建筑裝飾中,木雕都是必不可少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占比例最大的裝飾手法,常分布于大木作的梁、柱、檐板、雀替及小木作的窗、門等部位。廣西祭祀建筑中的木雕以桂東北的手法最為技藝精湛,桂西及桂南少數民族地區的手法則更為古樸。部分受嶺南文化影響的木雕喜用金漆涂飾(圖14)。(2)磚雕廣西傳統建筑中的磚雕(圖15、16)為嶺南文化影響下的產物,多出現于廣府建筑中,祭祀建筑則為祠堂。如百色市始建于清朝康熙五十九年(1721年)的粵東會館,正立面兩端墻側面裝飾即為磚雕。這種源自廣東的技法以纖巧、玲瓏見長,亦被稱為“掛線磚雕”,在上好的青磚上手工雕刻而成,小則單塊,大則數十上百塊逐一雕琢再拼合起來。精細者可在一塊青磚內透雕七八層,造成極精致而深遠的視覺效果。磚雕的裝飾部分一般位于山墻上壁、大門兩側壁面、門樓、門檐等處。(3)石雕中國華南氣候濕熱多雨,木質建筑極易腐爛,故建筑中的柱礎、門框、房基多以石材制作,為石雕留出了空間。此外,漢式建筑入口兩側的石抱鼓或石獅等裝飾性構件也是石雕。部分嶺南式樣的建筑則干脆以石材代替局部木材構件,如建筑正立面的柱、梁、雀替等,更是使石雕工藝大放異彩。(圖17)(4)灰塑廣西民間建筑中的灰塑也源于嶺南建筑,常用于裝飾屋脊檐角(圖18)。它是先以生石灰、紙筋或稻草及少量紅糖為主要原料,經反復錘煉,成為草根灰或紙根灰待用;再將鋼釘、銅線捆綁成所需的造型骨架,固定于建筑上;然后用制好的草根灰或紙根灰層層塑造形象,每次不能超過5cm厚,并需放置一天時間,每制一層必須壓緊實,直至造型完成;最后用礦物質顏料上色。據記載,灰塑工藝早在唐僖宗中和四年(884年)就已經存在,而以明清兩代最為盛行。(5)陶塑陶塑常見于建筑的屋頂,如屋脊的螭吻、脊獸等,恭城縣的文廟大成殿屋脊陶龍是其中代表。漢式建筑特別是嶺南建筑屋脊的陶塑運用特別豐富,亭臺樓閣花卉人物,極盡精細繁復之能事。陶塑以石灣地區最為有名,廣西境內許多祠廟屋脊陶塑均從石灣運來,如橫縣的伏波廟屋脊便保留有“石灣奇玉造”字樣(圖19)。陶塑工藝從明代興起,以低溫燒制,坯厚釉重,人物皮膚部分不施釉彩,形態生動傳神,稱為“石灣公仔”。圖17百色粵東會館正立面圖18百色粵東會館屋脊中部的灰塑獅子(6)彩畫彩畫無論在漢族或少數民族建筑中均十分常見。廣西民間祭祀建筑梁枋部分的彩畫并不多見,而常見繪制于青磚批白灰墻面的彩畫。這種彩畫多以傳統國畫手法繪制,裝飾于重要場所的墻壁上沿(圖20)。
2.裝飾主題廣西傳統祭祀建筑裝飾中最常見的題材是寓意吉祥、祈福辟邪,或象征文人氣質的吉祥圖案,以及傳達忠孝節義觀念、具有教化功能的歷史故事。如以牡丹插技瓶花寓意“花開富貴”或“富貴平安”,以蝙蝠口銜銅錢寓意“福到眼前”,喜鵲立于梅花枝頭寓意“喜上眉梢”,以及祥云、麒麟、駿馬等等。象征文人氣質的如“梅蘭竹菊”等。也有代表宗教思想的吉祥符號,如佛教的法輪、佛家八寶,道教的“暗八仙”等。窗棱是重要的建筑裝飾部位,除具象的圖案,還有抽象圖案,如寓意福壽雙全的“萬壽紋“”步步錦”,寓意寒窗苦讀的“梅花冰裂紋”等。傳達忠孝節義觀念、具有教化功能的故事傳說如白蛇傳水淹金山寺、三國演義、封神榜、花木蘭從軍等等。百色粵東會館內院就有以三國演義、西廂記、水滸等故事人物繪成的壁畫,教化作用明顯。還有一種十分常見的裝飾就是書法,包括匾額、對聯和窗花,這是一種十分漢族化的裝飾主題。百色粵東會館至今還藏有15塊珍貴的鐵木牌匾,包括“東漸西被”“同聲堂“”天地正氣”等。也有部分傳統祭祀建筑的裝飾涉及歷史題材。龍州縣的陳勇烈祠,又名“追忠祠”,為紀念中法戰爭的名將陳嘉而建。其中的壁畫記錄了陳嘉奮戰沙場,身先士卒的場景,彰顯其保家衛國、大義凜然的民族氣節。上述裝飾主題中以吉祥圖案運用最為廣泛,無論在漢族信仰還是少數民族信仰的祭祀建筑中均普遍存在。值得留意的是其中與少數民族信仰有關的裝飾細節,富川瑤族自治縣福溪村始建于明代永樂十一年(1413年)的馬殷廟,為當地瑤族獨特信仰的祭祀建筑,廟內大量裝飾都是漢族式的,如石雕柱礎為蓮花、蘭花、麒麟、龍鳳祥云造型,廟宇的屋脊正中點綴蝙蝠,兩旁屋背各立麒麟一只;同時還有一些獨特的裝飾題材,如祭臺正中陽刻一個太陽,上書“日”字,是瑤族太陽崇拜的表現。同時,廣西傳統祭祀建筑裝飾展現出地域性風格的多樣化。如北海市郊建于明初的大士閣為閩南建筑樣貌,飛檐極為高挑;以百色粵東會館為代表的宗祠,大多為嶺南廣府建筑,屋脊飾以精致繁瑣的陶塑;廣西北部恭城縣的文廟,則既有廣府建筑的瓦脊、鍋耳山墻,又有徽派建筑的馬頭墻。來自各地的建筑裝飾風格“雜居”于此,和諧共存。
三、老撾與中國廣西建筑裝飾的差異
通過對比老撾與中國廣西傳統祭祀建筑裝飾,可知兩地源于同一民族,有著相似的地理氣候條件,遠古文化一脈相承,同樣深受外來文化影響,但最終呈現方式卻迥然不同。老撾傳統祭祀建筑裝飾盡管受來自柬埔寨、泰國、緬甸等不同國家裝飾手法和題材的影響,如柬埔寨繁縟的石構建筑,泰國精致的木構干欄建筑,以及緬甸古樸的塔式建筑,風格迥異,但最終呈現出老撾式的建筑特色。這說明,在老撾建筑文化的發展過程中,采取的是“融合”的態度,即將外來文化中優秀的成分吸收到本國文化中,消化發展。廣西傳統祭祀建筑裝飾同樣受到多種外來文化影響,至少包括中原文化、嶺南廣府文化及閩南文化幾個部分,盡管都屬于漢族文化圈,卻各有特點,但最終呈現出來的樣式卻不是廣西式的,而是各種裝飾樣式共存于一體,各自獨立,甚至廣西本土少數民族的建筑風貌幾乎完全沒有改變。這說明廣西對于外來建筑裝飾文化的態度是“兼容”,海納百川,卻并不將其改造吸收,而是保持各自的原本特征。至此,我們通過傳統祭祀建筑裝飾這一媒介,將老撾與中國廣西這兩種因不同的社會歷史發展軌跡導致相似之中又明顯迥異的文化進行了對比,展現塑造兩地不同文化風貌的外來文化元素及其對待外來文化的不同接納方式。這一研究將為兩地建筑文化研究起到資料性甚至是拋磚引玉的作用。
作者:陶珂唐勝天單位:廣西大學藝術學院廣西藝術學院設計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