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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期刊影響力排序空間。將需要評價的同一學科學術期刊評價指標總被引頻次(TC)、影響因子(IF)標準化處理為tc、if,將其散點圖映射到一個二維空間,CNKI稱為“期刊影響力排序空間”。2)期刊影響力等位線。定義影響力最大的期刊為(1,1)。3)期刊影響力指數CI。期刊影響力指數(AcademicJournalCloutIndex,CI),是根據期刊統計年度總被引頻次(TC)和影響因子(IF)綜合計算所得。
2學術期刊影響力指數CI的不足之處
1)評價指標權重大小不合理。顧名思義,《中國學術期刊影響因子年報》是每年一次的,為什么每年一次呢?這是因為期刊論文和引文每年是不斷變化的,每年一次,可以反映期刊論文和引文的變化特點,綜合反映期刊影響力情況,但是這種變化對于總被引頻次和影響因子有本質區別。根據總被引頻次的定義,該指標是期刊創刊以來的所有論文在統計年度的被引次數,對于連續的兩個評估年度而言,來源文獻變化是很小的,比如《情報學報》1982年創刊,2015年計算總被引頻次時,來源文獻為1982—2015年期間34年發表的所有論文,2016年計算總被引頻次時,來源文獻為1982—2016年期間35年發表的所有論文,來源文獻變化量是很小的,大致增加了1/34。采用總被引頻次進行評價,其實評價更側重期刊歷史存量。再看影響因子,相比總被引頻次而言,其來源文獻會變化較大。繼續以《情報學報》為例,2015年的影響因子,其來源文獻是2013—2014兩年;2016年的影響因子,其來源文獻是2014—2015兩年,這樣兩年的影響因子,其來源文獻有一半是相同的,一半是新的,變化率大致為50%。采用影響因子進行評價,更注重期刊的年度流量。總被引頻次評價更側重于期刊歷史影響力評價,而影響因子更側重期刊近期影響力評價,兩者有本質不同。俞立平[3]認為在進行期刊評價時,評價指標的時間軸并不統一。俞立平、孫建紅[4]認為總被引頻次是一個存量指標,和影響因子等流量指標結合使用時一定要慎重。既然影響因子年報是每年,那么應該更關注學術期刊近期影響力的變化,這樣影響因子的權重就應該高一些,而總被引頻次的權重就應該低一些。但實際上,CI計算時默認總被引篇頻次與影響因子權重相等,不經意間違背了評價的初衷。
2)歸一化方法導致數據分布偏倚。為了說明這個問題,本文以2016年《中國學術期刊影響因子年報》[5]中的圖書館、情報學期刊的相關數據加以說明。2016年年報中,圖書館、情報學期刊共43種,根據公式(3)、公式(4)標準化后,影響因子與總被引頻次的散點圖如圖2所示,由于數據分布偏倚,更多的點位于正方形的右下角,也就是說,總評價中,總被引頻次相對較高的期刊將取得較好的得分,大多數期刊均是如此。
3)CI調整系數k的確定并不嚴謹。為了防止片面追求總被引頻次,盲目擴大發文量而降低學術質量的情況,CI計算提出了根據期刊量效指數(JMI)排序,降低總被引頻次權重k的計算方法,降低幅度為0.05~0.2。但如何確定k值大小并沒有一個規范的計算公式,這種做法本身并不嚴謹,要么是統一系數,根據不同學科、不同類型期刊情況調整權重系數k本身值得商榷。CI作為一種計算期刊影響力的復合指數,不宜確定k值有太多定性的成分。在計算CI時應該追求計算公式的簡捷性,不宜在一個公式中附加一些其他條件。
4)部分評價結果與現實相差較大。2016年年報中,圖書館、情報學期刊排在前幾位的期刊分別是《中國圖書館學報》《圖書情報工作》《情報雜志》《情報理論與實踐》《情報科學》《大學圖書館學報》,其基本數據如表1所示。由表1可見,《中國圖書館學報》排在第一,但《大學圖書館學報》僅僅排在第6位,該期刊是圖書館、情報學的重要期刊,再仔細研究數據就會發現,總被引頻次較高的期刊具有優勢,《大學圖書館學報》由于總被引頻次最低,盡管影響因子排在第2位,但總體排序結果并不理想。
3學術期刊影響力指數CI的修正
1)修正評價指標的權重。根據前文分析,CI對于總被引頻次和影響因子幾乎是等權重的,只不過對部分期刊采用k值進行計算調整,適當降低了總被引頻次的權重。但是等權重處理客觀上使得每年來源文獻信息更新量很小的總被引頻次權重偏大,總被引頻次更多是存量性質的指標,影響因子才是流量性質的指標,年報應該更多反映期刊近年來的信息,因此在評價時,總被引頻次與影響因子不能等權重處理,借鑒南京大學中國社會科學研究評價中心的做法,將總被引頻次的權重設為0.2,影響因子的權重設定為0.8。2)修正歸一化處理方法。由于總被引頻次的數據分布更加離散,極大值與極小值之間相差很大,導致采用公式(4)標準化后,數據分布嚴重偏倚,客觀上又變相增加了總被引頻次的權重。為了降低這種現象,借鑒回歸分析中處理異方差的方法,首先將總被引頻次與影響因子取對數。
4新CI指數計算結果分析
4.1修正CI指數評價結果
采用修正的CI指數,重新進行計算,結果如表2所示。排在前幾位的期刊分別是《中國圖書館學報》《大學圖書館學報》《圖書情報工作》等,對比修正前將《大學圖書館學報》排到第6位,要合理很多。需要說明的是,《情報學報》之所以靠后,是由于CNKI并沒有該期刊的論文數據,無法下載,導致作者引用較少。無論是CI指數排序,還是修正CI指數排序,圖書情報類前18位期刊與CSSCI圖書館、情報與文獻學前18位期刊均相同,從這個角度,CI指數、修正CI指數具有較高的可信度,但修正CI指數對前幾位期刊的排序更合理,效果更好。
4.2修正CI指數與CI指數數據分布比較
修正CI指數與原CI指數散點圖如圖4所示,可見修正CI指數顯著提高了原來得分較低的CI指數值,但對原來高得分的CI指數提升有限,所以修正CI指數是一種鼓勵后進的評價指數。
4.3修正CI指數與其他指標的相關系數
修正CI指數與CI指數、影響因子、總被引頻次的相關系數如表3所示,所有指標之間的兩兩相關系數在1%的水平下均通過了統計檢驗,修正CI指數與CI指數的相關系數為0.877,與影響因子的相關系數為0.840,總體較高,但與總被引頻次的相關系數不高,僅為0.514。相對于CI指數與影響因子高達0.905的相關系數,修正CI指數與其他指標的相關系數并不高,說明其能提供更多的期刊評價信息,不會導致評價時指標信息趨同。